宋时取下头盔低头看她,唇边勾着似有若无的笑,“昨晚消耗了太多体力,毕竟有人说我太凶了。”
骆斯琪脸色清冷,可耳尖却微微泛红了。
“什么太凶了?”又又滑过来时只听到舅舅的后半句话,好奇的睁大眼睛看他们。
宋时对小家伙温和一笑,“舅妈说舅舅太凶了,你觉得舅舅凶吗?”
“不凶哎。”又又摇头。
骆斯琪用雪仗狠狠敲了下男人的小腿,冷着脸带又又走了。
在滑雪场玩到十点多,几人回酒店收拾东西。
宋时见骆斯琪左手还打着夹板,怕她不方便开直升机想请个飞行员来。
骆斯琪却道,“我能开,你跟那些人联系下,我们去春城。”
宋时问,“去春城干什么?”
“又又想玩跳伞。”
“不行。”宋时想也不想的拒绝,抬手扶了下眼镜,“她还小,玩滑雪场就行了,跳伞项目太危险。”
两个小家伙要是在他手里出事,他死一万次都不够给容槿谢罪。
又又听到宋时跟骆斯琪的谈话,马上扑过来抱着宋时的大腿,对他卖萌撒娇,大眼睛里含着一包泪看着他。
骆斯琪看了眼又又,“她身体健康,身高也够了,而且是我带她,我比任何教练都靠谱。”
“……”宋时抵不住小家伙的撒娇,最后只能心软答应。
抵达春城的跳伞基地后,工作人员核对了骆斯琪的跳伞证,然后给他们进行跳伞培训。
宋时不放心两个小家伙,也请了个教练带自己跳伞。
又又这是头一次跳伞,十分地兴奋,在飞机上拉着骆斯琪不停地讲话,还安抚宋时,“舅舅不要怕,勇敢些!”
宋时,“……”
他只是不会跳伞,并不是怕跳伞。
等直升机飞到指定的高度后,骆斯琪检查了一下又又身上的安全带,“又又,抱紧我。”
“嗯。”又又点头。
教练打开舱门然后下了命令,骆斯琪抱着又又迎着风纵身一跳,习惯了失重感以后她才慢慢眼睛。
春城没有冬天,四季如春,此时天空湛蓝,风从脸上刮过很疼,但景色很美。
骆斯琪让又又睁开眼睛。
强烈的失重感也让又又不适,一直紧紧扒拉着骆斯琪。
听到骆斯琪的话她试探性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天空上的美景后彻底瞪大眼睛,发出‘哇喔’的尖叫声。
很快教练把容光,宋时也带下来了。
又又看到左侧的宋时朝他挥挥小手,兴奋的大喊,“舅舅,你看到我了吗?”
宋时哭笑不得,朝小家伙回喊,“看得到。”
骆斯琪确认那教练好好带着容光后,操控降落伞往宋时那边靠去。
慢慢地和他之间只有半米的距离。
骆斯琪跟带着宋时的教练平行往下飞,她调侃宋时,“你脸都白了,是害怕的?”
宋时偏头看向她,“这么高往下跳,你脸也被吹白了。”
骆斯琪又靠了过来,手臂和宋时的肩膀挨在一块,她勾住宋时脖子吻了他一下,随后又松开。
又又哇哦一声,兴奋道,“好浪漫啊!”
带着宋时的教练是单身,这戳心的一幕他都不想看,还感慨道“我带过上百人跳伞,就你们会玩,还高空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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