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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很快让人取了药箱过来。
时渺没有让他们动手,自己给伤口上药。
在她将袖子挽起的时候,罗斯也看见了她手臂上的那道伤口。
他微微一顿后,说道,“郁小姐,您不该这样做的。”
他的话让时渺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抬头。
“程先生他不仅是您哥哥,没有他的话,您根本不可能有今天,所以,您不应该如此。”
罗斯的话平静且冷漠。
时渺的动作不由僵住,在过了好一会儿后,她才说道,“是程放自己做错了。”
明明该是一句理所当然的话,她却说的艰难酸涩。
罗斯却是笑了一声,“或许吧,但郁小姐以什么立场去指责他呢?”
“您有没有想过,没有程总,您真的能独自处理ks的事务么?您的那个丈夫,是真心替您着想的么?不说别的,就连这个家里的佣人和保姆在这段时间已经问了我无数次,是不是可以另外寻找雇主了?”
“郁小姐,没有人相信您能撑起这一切,您之前过得顺利,不过是程总帮您承受了大部分的压力罢了,所以别人或许可以,但您却没有这个资格以及立场指责他。”
……
姜城。
酒楼包厢中,对面的人端起酒杯的时候,容既也再次看向了自己的手机。
——依旧没有电话。
郁时渺已经走了三天了。
第一天象征性地给他发了条信息说她很忙没时间打电话,他便忍了。
但时间一天过一天,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他现在也算是ks的一个股东了,他知道距离上次会议结束已经五六个小时了,也知道郁时渺这时间内并没有其他的工作安排,但她依旧没有给他任何消息。藲夿尛裞網
总不会是回到米国就直接将他给忘了吧?
上次她叫了谁的名字来着?
da
iel是吧?
她说那是一条狗。
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而且或许也不仅仅是da
iel。
容既越想脸色越是难看,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对面的人却没有察觉,只笑着说道,“容总,我再敬您一杯。”
容既没有回答,眼睛甚至都没有往他身上看一眼。
对面的人不免有些忐忑,正回忆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的时候,容既却突然起身,“抱歉,我得出去打个电话。”
话说完,容既便自己拿了手机往外面走。
——电话倒是很快通了。
但无人接听。
容既的眉头越皱越紧。
就在他的耐心被磨光之前,她的声音终于从那边传来,“喂?”
“你在哪儿?”
容既的声音阴沉。
那边的人没有回答。
容既深吸口气,又继续说道,“你这两天……”
“对不起,我忘记给你打电话了。”
时渺直接说道。
她的声音平静,但容既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异样,“你怎么了?”
“我没事。”
“郁时渺,我说了别骗我。”容既的声音直接沉下,“出什么事了?”
时渺沉默下来。
容既直接说道,“你什么都别做,等我。”
话说完,容既便转手拨了另一个电话。
“给我订一张去米国的机票,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