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苏尘,我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想要从我这里得到消息?做梦吧!”
帝一的元神,在混沌神火之中剧烈的扭曲,脸上满是怨毒而仇恨的神色,死死的盯着苏尘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浪费口舌了!”
苏尘淡然一笑道。
轰!
他衣袖一挥,顿时混沌神火汹涌澎湃,开始熊熊燃烧了起来。
帝一的元神,在混沌神火之中,不断地被燃烧,丝丝缕缕的诡异之力逸散而出,被焚灭成灰烬。
帝一的元神也在剧烈的扭曲,哪怕他的元神拥有着一丝不朽的特性,但是被阴阳律令重创之后,在混沌神火的焚烧之下,竟然也开始出现了道道裂纹,仿佛随时都要被焚为灰烬。
“斩!”
苏尘的眸子之中寒芒一闪,阴阳律令浮现了出来,浩瀚的天威震动四方虚空,散发着不朽而恐怖的气息,宛如一道贯穿天地的刀芒,猛然朝着帝一的元神斩落下来。
“不!苏尘,你不能杀我,饶了我,我愿意告诉你所有的一切,我有混沌天帝经的传承,我全部都给你……”
帝一的眼神中露出了无比恐惧的神色,看到了阴阳律令之后,他感觉到了一丝死亡的威胁,顿时求饶了。
“可惜,晚了!”
苏尘眸光冰冷无比,阴阳律令没有丝毫的犹豫,刹那间斩在了帝一的元神之上。
咔嚓!
虚空震颤,天地轰鸣。
帝一的元神绽放出了一丝黑色的光晕,散发着恐怖的诡异本源气息,竟然抵抗住了阴阳律令的恐怖力量。
虽然帝一的元神,在寸寸断裂,出现了许多裂痕,但是却有着一种无比恐怖的气息喷薄而出,让苏尘都是不由得脸色一变。
“可惜了!苏尘,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的谨慎,不过本座记住你了,早晚有一日,你会死在本座的手中!”
帝一的元神哪里还有一丝惊恐之色,眸子之中满是幽深而冰冷的杀意。
他深深地看了苏尘一眼,而后元神轰然炸碎开来,一股恐怖无边的毁灭之力沸腾开来,竟然将阴阳律令都直接炸飞了出去。
苏尘也是浑身气血翻涌,猛然倒飞了开来。
“什么?!”
苏尘的眸子之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这才发现,眼前帝一的元神,竟然如此的恐怖,还留下来如此后手,若是苏尘没有果断的祭出阴阳律令,直接斩杀帝一的元神,稍有不慎,说不定就会被帝一给重创。
“这道元神,并不完整,没有真灵!这说明,眼前的帝一只是一道分身,他隐藏着如此后手,看来是想要将你重创,夺舍你的混沌神体啊!若非你出手果断,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太始神帝的身影浮现了出来,露出了一丝凝重之色。
连他都没有发现,眼前的帝一只是一道分身。
而且在元神之中留下了如此可怕的后手,那种自爆的力量,足以摧毁一切,若非这里是乾坤鼎的内部世界,若非苏尘有阴阳律令这件至宝,恐怕他很有可能会被帝一偷袭成功。
“只是一道分身吗?很好,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帝一,我等着你!”
苏尘眸光冰冷无比,露出了一丝幽深而凌厉的杀意。
嗡!
就在此时,苏尘的目光一闪,他发现帝一的元神爆炸的地方,出现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玉符,看起来神秘莫测,缭绕着神秘的混沌雾霭,道韵缭绕,十分的不凡。
“这是……”
苏尘的心中一动,顿时探手将那一枚玉符抓在了掌心之中。
玉符看起来晶莹剔透,薄如蝉翼,上面有璀璨的符文绽放,奇异的光芒交织,仿佛蕴藏着一片混沌世界。
苏尘从这一枚玉符之上,竟然感觉到了一种无比熟悉的气息。
他心中一动,顿时探出了一丝元神之力查探。
轰!
那一枚玉符,顿时化成了一片璀璨的洪流,直接融入到了苏尘的元神识海之中。
一片古老而神秘的混沌经文,在苏尘的元神识海之中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隐约之间,仿佛有一尊不朽的天帝,脚踏混沌,横推诸天,自有一种无敌而不朽的气韵。
“这是……混沌天帝经?!”
苏尘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的手中,已经有了两卷混沌天帝经。
只差最后一卷混沌天帝经,苏尘早就猜测混沌天帝经在帝一的手中,没有想到帝一的元神破碎之后,竟然真的有着一卷混沌天帝经。
这卷混沌天帝经之中,记载着各种无上神通,强悍的帝术,无上禁忌之法,绝学秘术,包罗万象,宏大无边。
更关键的是,这一卷混沌天帝经出现之后,苏尘的元神识海之中,仿佛有洪钟大吕一般的声音响起。
三卷混沌天帝经汇聚在一起,形成了完整无缺的混沌天帝经,彻底的将苏尘的元神笼罩了起来。
苏尘浑身震动,元神绽放出神秘而不朽的光芒,开始接受混沌天帝经的传承!
清晨六点,电线杆上的麻雀扑腾着翅膀打破了巷口的宁静。由于前一晚刚下过一场雨,桂花被打得七零八落,像被打翻的蜂蜜罐,淌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湿气顺着窗户的缝隙钻进来,许随趴在桌上,肩膀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她艰难地抬起头,伸手搓了一下脸,好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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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许随刚做完两台手术,又值了个夜班一直得到现在,黑长的睫毛下是掩盖不住眼睑的疲惫。
洗手间内,许随嘴里含着薄荷味的漱口水,拧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水简单地洗了个脸。
七点五十,科室的人陆续多了起来,大家互道早安。许随掐着点迅速吃完了一份可颂,黑咖啡放在旁边,有人把它拿走换成了一瓶牛奶。
许随一抬头,是新来的实习医生,男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许医生,老喝咖啡对身体不好。”
“谢谢。”许随笑了笑,她看了一眼时间,“走,到查房的时间了。”
住院部的病人大部分都喜欢这个许医生来查房,温和,有耐心,还会倾听他们偶尔的抱怨。
几名实习医生跟在许随身后,她一间一间地查房,衣玦扬起一角,顺着视线看过去,左侧胸口别着蓝色的证件——普仁医院外科医生许随。
查房查到一名姑娘时,这位病人两天是刚割了阑尾,许随特意多嘱咐了几句,让她忌食调作息之类的。
小姑娘年纪小,手术完没多久恢复了之前的活力,提溜一双大眼睛说自己再吃这种淡出鸟的食物会死的。
“许医生,我可以喝奶茶吗?”小姑娘小心翼翼地问道。
许随拿着签字笔停在蓝色文件夹上,抬眼对上一双期盼的眼睛,松口:“一点点。”
“为什么,可我比较想喝益禾堂。”小姑娘眼神苦恼。
“……”
身后的实习医生忍不住发出笑声,许随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带着一点残忍味道:“这下一点点你也不能喝了。”
小姑娘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悔恨道:“我错了,医生!”
查完房后,许随双手插着兜回办公室,在走廊碰见了一直带着自己的老师,也是外科的主任。
“小许,刚查完房啊?”对方问她。
“嗯,”许随点头,看着主任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便主动问,“老师,您有什么事吗?”
“你最近确实忙,是这个科室最拼的,有我当年那个劲头,”张医生笑笑,面容慈祥,“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啊,你妈都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要我操心你的大事。”
许随愣住,没想到自己多次拒绝相亲的后果是她妈妈找出主任来压她了。她定了定心神:“老师,你知道我妈人过中年后的梦想是什么吗?”
“什么?”
“当媒婆,先拿我练手。”许随用手指向无辜的自己。
“你这孩子啊,”张主任笑出声,语气无奈,随即话峰一转,“我住的那个家属院里有个小伙子人不错,条件也好……”
许随的眼睛他身上晃了一圈,岔开话题:“老师,我怎么得闻到了您身上有烟味?挺重的。”
普医的人都知道,张医生医术精湛,权威在外,但也是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张医生的老婆是小儿科的护士长,经常过来查岗。每次师母一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就扬言要不是顾忌他那双手还能用来救死扶伤,就恨不得把他手给撅折了。
“我今天还没来得及抽啊,有可能是沾上病人家属的,”张医生抓起自己的衣领嗅了嗅,一脸的慌张,“不说了,我先去洗手。”
老师走后,一直到上午十一点,许随终于下班。她回到家补觉,睡了个昏天暗地,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远处已经亮起了星星点点的霓虹。
许随放空了一会儿,起身关窗,用手机蓝牙连了音响放了一首很躁的摇滚歌,整个人踩在指压板上放松。
大部分人认为,在指压板上可能会很痛,对于许随来说,它是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手机发出”叮”的声音,许随额头出了一点汗,直接坐在指压板上去拿手机。
许母发了一大串消息,意思是让她去相亲。
云淡风轻:【这次的小伙子真的不错,比你大两岁,人家还是个律师呢,是位成功人士长得又不错,介绍人说他是个有责任又优秀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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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轻:【明天去见见?别找借口,我知道你明天晚上不用值班。】
云淡风轻向您推送了一个名片,许随点开对方的头像,吐槽道:【这种拍照姿势双手交叉在胸前,我看不像成功学人士,像是搞销售的。】
许母一看许随在打岔就知道她又想跟往常一样蒙混过关,这态度就有问题。许母有些生气,这次懒得打字,一连串的死亡语音发过来。
云淡风轻:【你今年27了,都快成老姑娘了,怎么还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许随回复道:【妈,我现在还不太想结婚。】
至少她现阶段的想法是这样,一个人轻松又自在,加上许随工作又忙,确实没有精力去想这个事。
云淡风轻:【那你想干什么?】
许随还没来得及回复,云淡风轻又发了条消息过来:【那你是不是想去当尼姑?】
许随失笑正要回复,手机屏幕忽然弹出某乎的消息提示,她点进去,时隔多年,还有人在她那条回答上点赞,还有回复。
那个问题是:学生时代的暗恋时期,你做过最搞笑的事情是什么?”
许随当时心血来潮,匿名回复道:
读高二那年,一部国外电影上映,特别喜欢它,以致于买了电影的周边——一件蓝色T恤。
穿着它去上课的第一天,忽然发现他也穿了一件蓝色的T恤,虽然他穿的是再普通不过蓝色T恤,我的心跳得很明显,暗暗地认为就是情侣款。
可能上帝看我暗恋太辛苦,特意送我的甜蜜巧合吧。
从那以后,我经常穿这件衣服。甚至在前一晚,幻想他会不会第二他也穿蓝色T恤。他坐倒数第二排,我坐正数第二排。每天上早课的时候,为了多看他一眼,我会特意从后门进去,假装不经意地走过他身边,偶尔余光瞥见他懒散地枕在臂弯里,头发凌乱,清瘦的肩胛骨凸起的是蓝色影子时,心跳会异常加快,莫名开心一整天。
结果后来我发现,人家这件衣服是他女朋友在超市买东西凑单随便买的9.9块的T恤。那么浑不吝的一个男生,竟也不介意天天穿着它。
我一下就清醒了,好像明白过来一件事:他可能永远也看不到我。
许随这条回复的点赞量被顶到第一名,甚至还有许多人在她底下回复:一点也不搞笑我怎么觉得好心酸。抱抱小姐姐。
许随怔然,重新看着自己这条多年前的回答正打算隐藏掉它时,一个新回复弹了出来:那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眼底的涩意一点点加深,许随坐在指压板上,也不知怎么的,全身传来四肢百骸地密密麻麻的痛,她有些透过不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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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随没有回复,退出了软件,回复了妈妈:【好。】
第二天晚上,许随特意打扮了一下,她按着妈妈给的地址出现在餐厅里,对方早已在那等着。
对方叫林文深,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跟照片上给许随带来的印象好得多,五官还算周正,待人也谦和。
两人聊得还算不错,饭后,林文深提出要不附近散一会儿步,许随想了一下都出来相亲了,就没必要扭扭捏捏的,最后点了点头。
晚上十点,月光皎白。许随和林文深并肩走在一起,两人时不时地搭几句话,氛围还算舒适。
小吃街上,蓝红幕布错落成一排,烧烤架上用锡纸上盛着茄子,老板撒了一把孜然,油火的炙烤下,发出滋滋的声音,旁边碳烤的秋刀鱼颜色渐黄,鲜嫩的香气四溢。
灯泡悬在头顶,细碎的微尘浮在上面,光线昏暗。
成尤端了一盘烤串来到男人面前坐下,两人喝了一点酒,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成尤递给他一串牛肉,语气有些小心翼翼:“老大,你不要太有压力,这次……你就当休息了。”
周京泽正咬着串,闻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低笑一声:“我能有什么压力。”
“没有就好。”成尤松了一口气。
周京泽坐在成尤对面,脚姿意地踩在桌子底的横杠上,他在这坐下没一会儿,已经引了旁边好几桌女孩的侧目。
,第2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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