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密道!
司玉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里面有烛光,照亮着不知道通往何处的密道,她紧张的捏紧了君凌霄的手,另外一只手也拉住了君凌霄得手臂,紧紧的跟在君凌霄的身边。
“别怕,跟着我。”
君凌霄拍了拍她的手,做安抚状。
这才带着司玉卿沿着密道下去,这里面的通道不是很窄,完全能通过三个人,司玉卿和君凌霄慢慢下去,等到彻底下去之后,地下通道就自己关闭了。
烛光很亮,司玉卿这才看清楚了地下通道的全貌。
地面很干燥,四面都是墙壁,密闭的环境给人一种压迫感,通道格外的长,远处黑漆漆的,一眼看不到头,就像是一头吃人的怪兽一样,墙壁上倒是有装饰,大多都是白色为主,雕刻精致的烛台上是白色的蜡烛。
司玉卿一进去就觉得格外的阴森和压抑,脚底也觉得很凉,身上也泛着凉意,司玉卿冷的发抖,这才意识到了君凌霄说的冷是什么意思了?
她原本还想,一个房间里就算是有个什么秘密,能冷成什么样子,却不想竟然真的这么冷。
怪不得君凌霄让她裹的和个粽子一样,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现在就怕是她已经冻得晕过去了。
“别怕。”
就在这个时候,君凌霄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将她搂住,司玉卿这才感觉到了一丝温暖,没有挣扎。
这个狗男人竟然藏着这么多秘密,也不知道瞒了多久……
恐怕皇宫里都没有人知道。
怕不是君凌霄的生母纯敏皇后在世的时候就有这个密道了吧……
见到她脸色正常,两人这才往前走,梨影跟在身后,没有落下,只是注视着两人亲密的样子,目光越发的深邃。
这条通道果然很长,司玉卿跟着君凌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看到了一扇石门。
门口站着两个人。
“主子,梨影。”
见到三人,守门的人对君凌霄和梨影毕恭毕敬的行礼,目光扫过司玉卿,神情都没有变一下,如同没有看到一般。
这是把自己当空气啊。
司玉卿不由得有些挫败感,她这是在白梨宫里算是女主人,在这些君凌霄真正的属下面前……
好像什么都不是?这些侍卫见到她都没反应的。
君凌霄点点头。
“开门。”
淡淡一句话,两个侍卫十分顺从的将门打开,都没有问原因。
任由君凌霄带着司玉卿继续往里面走。
司玉卿见状,跟紧君凌霄,她也同样好奇,石门后到底有什么。
她想,这应该是就是君凌霄的秘密了。
进去之后,原本的光亮不见了,这里面黑漆漆的,有些看不清楚四周的样子,空气里泛着潮湿,地面貌似也是湿哒哒的,有股子说不出来阴寒的感觉,司玉卿不由的捏紧了衣服。
等到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司玉卿这才开始好奇的四处张望,让她失望的是,空荡荡的,除却了一样的装饰她什么都看不到,没有想象中的秘密存在。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就是觉得依然是阴森森的,很不好的感觉。
算起来,还要比外面的密道更加的简陋一些。
“小心脚下。”
就在这个时候,君凌霄拉住她继续走的动作,阻止了她四处张望。
听到君凌霄提醒,司玉卿点点头,心里还想说脚下有什么危险的,总不能是安排着机关吧,她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头皮发麻。
在她的脚底,竟然都是水牢!
一排排得水牢里都关着人,那些人的身子都泡在水里,只留下头露在水面上……
光是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就像是地狱一般,阴森恐怖。
“怕吗?”
君凌霄见到她的样子,将她抱得更紧。
“怕的话,现在回去也不晚。”
司玉卿闻言摇头,一开始的确是有些怕,不过,君凌霄在她身边,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不怕。”
司玉卿靠的君凌霄又紧了一些,君凌霄闻言心头微微一动,唇角勾起几分。
两人继续往前走,司玉卿心里慢慢平静下来,这才认真的打量了起来。
走到一半,她脚步微顿。
在她脚下的水牢里关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背负着承国奸细的罪名和叶清晖相好的陆开。
“这是你的私牢吗?陆开竟然也被关在这里。”
司玉卿忍不住问君凌霄,心里却是知道,这是肯定的,不然的话,君凌霄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嗯。”
果然,君凌霄没有否认。
为什么设置私牢,司玉卿没有问,今天的震撼,已经足够大了。
而且,君凌霄的秘密虽然让她意外,但是她也不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梨影在身后,看着她问了君凌霄话,从她看到水牢开始,就在观察她反应的梨影比她更加的吃惊,寻常女子,见到这样的场景,不说是尖叫,害怕总是有的,而她,从一开始的惊讶到最后问了君凌霄之后,反倒是恢复了冷静。
这便是司玉卿的不凡之处吗?
这个水牢的规模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她以为这个密室就是个水牢,谁想到走到水牢尽头,他们又看到了熟悉风格的密道。
这是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司玉卿不由得有些惊讶,君凌霄见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带着她继续往前走,这次倒是没走多远,他们就到了几个密室。
几个密室都开着门。
司玉卿路过一个密室,停顿下来,目光扫过,都是惊讶之色。
在房间里,是密密麻麻的兵器,各种兵器都有,有些甚至司玉卿都喊不上来名字,密室里有很多男人穿着劲装,手里拿着的就是这里面的武器,各式各样都有,都在对打,兵器用在身上,都是来真的,司玉卿在旁边放伤药得地方见到几个男人在上药,他们都光着背,而背上,都是伤痕,有的旧伤,有的是新伤,甚至有的鲜血淋淋。
过了几个房间都是如此,司玉卿惊呆了。
她记得没错的话,在君凌霄的背上,也有类似的伤痕,新伤叠着旧伤,一层又一层,她当时还问他到底是怎么来的,他没有回答她。
而现在,司玉卿觉得,自己找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