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霄面色冷峻,眼神十分犀利,似乎看穿了司玉卿的心思。
“你接近楚骥有什么目的?”
司玉卿原本被拽的有点不高兴的心情顿时没了,迅速否认,“没有,我不过就是觉得楚将军人挺好的,有些聊得投机,怎么可能有目的呢,你……”
话还没说完,她就觉得面前一片阴影,紧接着,所有的话都被封在了口中。
这个吻十分的霸道,君凌霄似乎是在宣泄着什么,用力的搜刮着的她口中的每一寸,似乎这里就是他的战场,他要收复的城池。
隐约有声音从两人口齿间发出,格外的暧昧,司玉卿的脸渐渐的红了起来,被动的承受着。
房间里的空气开始升温,司玉卿的手渐渐的抱住了君凌霄,刚触碰到,她就觉得君凌霄身子僵硬了下。
“你怎么了?”
她注意到君凌霄的面色有一瞬间的不对,推开他担心问道。
“没事。”
君凌霄手掌握紧司玉卿的肩膀,身子因为疼痛越发的僵,可是面色却是一片冷静,无半分不对之处,司玉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没多想。
她这才注意到刚才差点发生了什么,再看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有有些凌乱的衣服,在想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司玉卿老脸一红,推开君凌霄,君凌霄眸色变暗,锁骨外露,浑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有什么东西似乎被释放了出来。
这样的他,格外的诱人,如果不是时机地点都不对的话,司玉卿发誓,她绝对是想要主动扑上去将他吃了的。
“咱们在这里不太合适吧。”
“什么不太合适?”
君凌霄却从她背后抱住她,手在她的腰间游移,速度十分缓慢,可是,却有种难耐在其中蔓延开来。
渐渐的,君凌霄的呼吸声加重了起来,呼吸打在司玉卿的耳垂上,有些痒,还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感觉。
司玉卿颤抖了下,难为情的别开脸,心中却是在狂吼,还有什么不合适的,都这样了,司玉卿,你就从了他算了,你们两个可是正经的夫妻,有什么不能的!
不过,真的要在这里吗?
就在司玉卿纠结半分,最终做好了准备闭上双眼后。
“你现在胳膊上的伤还没好,的确不合适,既然如此,那下次吧。”
君凌霄目光触及到司玉卿的胳膊,顿了下,手里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手就放在司玉卿腰间,双手抱着她,呼吸略微有几分急促,努力调整着呼吸让某处尽早安静下来。
停了?
我都做好准备了,你又不做了?
司玉卿睁开眼心中格外大声的吐槽,下一秒,眼睛余光就注意到寒光一闪,从窗户外飞进来了一枚暗器。
君凌霄吧比司玉卿发现的更快,手准确的接住了暗器,原以为是一枚和今日一样的暗器,在仔细看了眼之后才发现了不对劲,在暗器上,绑着一根布条。
“这是什么?”
司玉卿和君凌霄互相看了眼,君凌霄面色凝重的打开了布条,在布条上画着一幅画,似乎是一个玉佩和一些介绍。
“这不是范大人的那枚玉佩吗?”
司玉卿一眼认出了这枚玉佩正是她在驿站里找到的使臣范大人死亡现场里的玉佩,绝对一模一样。
“范大人那枚?”
君凌霄凝眸,果然司玉卿说的没错。
两人看玉佩旁边的介绍,根据这上面说的,玉佩是来自容国皇城里的一家玉器店特别定制的。
“真是奇怪!”
司玉卿看完,只觉得心中的疑惑更多了。
“这个给我们送信的人是谁,为什么要查这件事情?”
“而且,他怎么知道我认识这枚玉佩,而且,既然告诉了我们,那为何要隐藏身份不直接了当的将消息给我们。”
司玉卿细细分析,旁边君凌霄点头,眼里都是赞赏,司玉卿很是聪慧,这点他早就知道了,见到她说完,君凌霄补充道:“还有,这枚玉佩是在皇城里的一家玉器店里定制的,范大人是承国的使臣,如何会牵扯到容国皇城。”
的确。
司玉卿越发的觉得,范大人的死,只怕是还有更加深刻的原因,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
“暗器如何?”
司玉卿将视线转移到暗器上,在布条上找不到其他线索,君凌霄将布条收起来,才拿起了暗器观察。
仔细看过之后,君凌霄确定说道:“这只是一枚普通的暗器,没有什么特别的,看起来对方就是为了送这布条所以才投掷了这一枚暗器。”
司玉卿还在想玉佩的问题,君凌霄出门。
“殿下,刚刚没有人经过。”
梨心梨墨分别监督两个位置,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太子宫。
叶清晖将安胎药碗放在一边,起身让婢女伺候自己洗漱。
“娘娘,要不和贵妃娘娘说您身子抱恙,别去了。”
婢女见到叶清晖因为怀孕清减了不少的样子,有些心疼的说道。
“胡说什么呢,这种事情能推得掉吗?”
叶清晖摇头,这可是良贵妃的旨意,让她协助宫中去置办年庆,别人能推脱,她作为太子妃却是万万不敢这么做的。
收拾完毕,叶清晖进宫,她身子因为怀孩子有些虚弱,没做一会儿就觉得全身难受,只能坐在一边指点着宫女们做事。
“娘娘……”
婢女附在耳边说了一句,叶清晖将视线放在了从远处而来的司宛吟身上。
她有些月份了,顶着大肚子,和以往倒是不同,穿的十分简朴,人看上去也清爽了不少,走路都慢了几分,见到叶清晖。
“给太子妃请安。”
走到叶清晖面前,司宛吟做出一副十分恭敬的样子给叶清晖行礼,大着肚子行礼做起来十分的艰难,她竟然也做了下来,只是看上去有几分可怜,倒是让人觉得,像是叶清晖在为难她一样。
叶清晖知道什么叫做佛口蛇心,加上身子难受,实在是没心情陪她演戏。
“起来吧。”
“你们几个,这个花,不能这么摆。”
叶清晖没多说一句,将视线转开,放在了自己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