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脚步一停,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走开,别挡道。”
老汉从手里掏出一个灵芝一样的东西,笑眯眯道:“夫人,你瞧瞧这个好东西。”
周夫人捂着嘴,嫌恶道:“什么鬼东西,快拿开!”
老汉笑道:“夫人,别急,你看清楚了,这个可是太岁,吃了能延年益寿!”
周夫人听罢,略冷静下来,朝他手里的东西看去,瞧着的确和平常的灵芝不一样。
老汉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刀朝“太岁”割下一块,笑道:“夫人,你瞧,这太岁割了还能自己长。”
他的话刚落,那“太岁”被割掉的地方,的确又长了出来。
周夫人惊讶不已,叹道:“这真是太岁?”
老汉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我昨天晚上在后山挖出来的,今个特地拿到县里来买,夫人你要是喜欢,我就把这一整个卖给你,这东西不仅能延年益寿,还能治病,家里大人小孩无论谁病了,吃下这一块太岁,全都能好。”
周夫人听了这话心动了,想着可以煮给自己的女儿吃,让她快点好起来,这样那两箱珠宝也不用埋了。
老汉瞧着她动心了,加把劲道:“夫人,我们家最近缺银子,我急着卖出去,这样你给我十五两银子就行了。”
周夫人诧异道:“十五两银子就行了?”
老汉迟疑了一下,说道:“那,二十两?”
周夫人二话不说,直接掏出了十五两银子,递给他说道:“这太岁我买了。”
老汉接过银子笑眯眯道:“多谢,夫人。”
说罢,将手中的“太岁”递给她。
周夫人接在手中就像是捡到宝一样,喜滋滋地回了家。
回到家中之后,她为了不让下人插手,自个拿着“太岁”去了后厨,切碎了用老母鸡煲汤。
半个时辰之后,一盅香喷喷的汤便煲好了。
周夫人盛了一碗,喝了一口尝了尝。
热乎乎的汤入口之后,味道十分鲜美,就像放了海参鲍鱼煮了一样,有股特殊的咸味。
周夫人觉得好喝,一连喝了好几碗。
最后等自己喝饱了,才想起要给周二小姐盛了一碗,连忙端起汤盅盛了一碗汤,准备给周二小姐送去,不过还没出后厨的门,便被小丫鬟给拦下来。
“夫人,这就是京城送来的信。”
周夫人放下手中的汤盅,接过信,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道:“穆家势大,恕我不敢得罪。”
“不敢得罪?”周夫人惊呆了,“这穆家是哪门子的势大,不过是个商贾之家罢了,要跟宁家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这不就是摆明的不帮我吗?!”
她说罢,渐渐气得发抖,“当初求我办事的时候,说尽好坏,现在我求她办事,就一句话来打发我,真是觉得我好欺负不成!”
小丫鬟见着她如此模样,有些云里雾里。
周夫人将手中的信,往地上一丢,随后提着裙摆,气势汹汹地朝屋外走去,“我再去给她写一封信。”
她话音刚落,突然觉得腹痛难忍,立马捂着肚子蹲下来,“哎哟!我的肚子好痛啊!快,快去给我叫大夫来!”
随后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夫人!”小丫鬟们都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去叫大夫。
周夫人此时就像肚子被万条虫蚁在撕咬,痛不欲生,她蜷缩在地上一边吐血,一边痛苦挣扎,嚎嚎直叫。
院子里的惨叫声,直接传到了大街上。
等小丫鬟带着大夫赶来的时候,周夫人的脸色已经由黑变白,渐渐没了血色。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