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被夸能喝,她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苦笑,“你就被挖苦我了,我酒量都是被逼出来的,在没去soul珠宝前,为了业绩我经常应酬,关键还得帮老板挡酒。”
经常应酬喝酒,身体也吃不消,她有好几次直接喝住院了,后来公司裁员的时候,她还是被裁掉了。
“不过,去了soul珠宝公司后都不用应酬了,可能是好久没喝的缘故,昨晚才…”
她以为她不会醉的,失策啊!
姜恒闷笑出声,“不过你昨晚,的确让我意想不到。”表面看起来柔弱的女人,喝起酒就跟上战场那般豪迈。
小鹿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不会是干了什么丢脸的事情吧?”
他没忍住笑,“也不是。”
“你表情出卖了你。”
小鹿只觉得很糟糕,她昨晚酒后“失忆”了,可不代表姜恒“失忆”。
姜恒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嫩叠是什么意思。”
小鹿一噎,“我…我昨晚说了这句话?”
他算默认了。
小鹿扶住额,小声嘀咕,“我不会把你给骂了吧?”
姜恒看着她,“准确来说,是你要教我。”
小鹿差点气背过去。
她喝醉后,教他骂人?
“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姜恒非要问个明白,小鹿捂住脸,“别问了,我我我回去冷静一下!”
她倏然站起身,膝盖撞到大理石桌,咚的声,石桌都跟着震了两下,姜恒伸手去扶她,“小心。”
小鹿没站稳,跌坐他怀里。
她怔住,下意识转头,近在咫尺的面庞让她呼吸一滞。
气氛有一丝微妙,仿佛有什么在彼此间悄然滋长。
顷刻间回过神,她猛然抽身站起,耳根通红,“对…对不起!”
哪还顾得上膝盖的疼痛,一瘸一拐地逃离,头都不敢回。回到隔壁,她关上门,靠在门后反复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怦怦的心跳却不受她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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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蓝鸢果然主动找上姜恒。
姜恒刚给其他艺人设计完造型,他在化妆室清理桌面的东西。蓝鸢靠在门边,补上口红,朝他走去,“姜先生。”
她倚在桌前,丝滑衣领落在肩胛,显露娇媚,“考虑好做我的私人化妆师了吗。”
姜恒从镜子里瞥了她一眼,忽然笑了,“蓝小姐当初对那些化妆师也是这样吗。”
“不。”蓝鸢靠近他,浮出的大片花白能够让人一览眼底,“我只对你这样。”
“那我的确很荣幸。”
姜恒把收纳包拉链一合,转头看她,似笑非笑,“晚上,一起喝酒吗。”
对于姜恒的主动邀请,蓝鸢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她就知道,是个男人总会折服在她裙底。而这个,还不需要她花费太多时间,勾勾手指头就上钩了,虽然无趣了点,但也新鲜。
“好啊,那晚上…”
她挑起姜恒下巴,“我联系你。”
等蓝鸢离开,门外的男人走进来,似乎听到了,他叹气,“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姜恒淡淡笑,“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男人沉默了下,“你很清醒。”
逃避确实不能解决问题,公司那些男艺人,谁不想逃避,只可惜他们的咖位不够,只能沦为蓝鸢的玩物,尽管选择辞职,都要面临封杀威胁的可能性。
姜恒提着收纳包经过男人身旁,停住脚步,“前辈为什么没做经纪人了。”
男人愣住,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无奈,“手里的艺人出了事,我只能自请换掉经纪人工作了。”
姜恒转身面向他,“以前辈的资历,即便去其他娱乐公司,也比留在择星好。”
“你想得太简单了。”
男人望向落地窗外的景致,神色黯然,“公司的人谁不想离开,可除非拥有强大的背景能与他们抗衡,否则,尽管你从择星离开,他们也未必会肯放过你。”
“择星现在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高层都是关系户,只要你能给公司带来足够的利益,他们才会高看你。”
“我在择星待了八年,见证择星从辉煌逐渐走向衰弱,知道于衫吧,以前择星的金牌经纪人,手底下的艺人哪个不是一线?可几年前副总上位,管理全都换成他的亲戚,让他的人接管于衫手底下的艺人,等于直接架空于衫的权利。于衫为了对抗上面的不公,被他们伙同封杀,现在沦落到只能去当狗仔。”
男人说起来很是悲愤,公司不是没人反抗,可反抗无效。加上还有蓝鸢这样没有艺德的艺人胡作非为,他们怎能没怨气。
但是高层都是他们自己人,尽管下属有闹出动静的,他们都能瞒天过海,把新闻压制,资本的力量,不是谁都能抗衡。
姜恒看着他,“如果,我有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