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姜暖暖独自坐在荡秋千上,整个人比以往话少又消沉,一点都不活泼了。
站在走廊内的罗雀看到这,低头叹气,司夜爵走了过来,“怎么了吗?”
罗雀看着他,“爵爷,小小姐这几天一直都不爱说话,看来夜修堇的事,还挺打击她的。”
司夜爵蹙着眉,朝姜暖暖的方向看去,“这孩子心性敏感,短时间内估计都会是这个状态,但总会有恢复的时候。”
“可咱们回帝都,咋跟夫人交代啊?”这孩子来澳区前活蹦乱跳的,回去后就变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受到了什么精神虐待。
司夜爵揉着鼻梁骨,“回去了再说吧。”
“爵爷!”
一个保镖急急忙忙朝他赶来,在他身旁说了什么,司夜爵顿住,眉头轻蹙,“确定吗?”
保镖点头,“才能够y国传来的消息,应该不会有假。”
罗雀听后惊讶,不由地朝姜暖暖的方向看去,“要是小小姐知道…”
司夜爵脸色沉下,“任何人都不准说,还有,密切关注最近的新闻,只要国内一有汇报,立刻封锁。”
罗雀张了张嘴,点头,“是。”
......
y国此刻时间是傍晚,小泽雅走进屋后将大衣脱下递给侍者,踏入书房。
她走到壁炉前,俯身在夜老夫人身旁说了什么,躺在摇椅上的夜老夫人缓缓睁开眼,“做得干净了。”
小泽雅点头,“阿部汇报说没留活口。”
夜老夫人朝卧在脚边的贵宾犬招招手,贵宾犬起身抖了抖身子,跳到夜老夫人怀里,她抚摸贵宾毛发,“那就好,小的死了,就让那两个大的苟延残喘,悲痛欲绝的等死吧。”
外头传来一阵动静,夜泽放倒外头的三名侍者闯入书房,小泽雅看到夜泽时,脸色微变。
夜泽肩头还有如棉花般的雪屑,似乎是顶着大雪赶来的,身上寒浸浸的。他把帽子摘下,面无表情看了眼小泽雅,“我果然就猜到了,你是母亲派来的人。”
小泽雅低着头没说话。
夜老夫人睇向夜泽,“你猜到又能如何,为了那小兔崽子回来,怎么,你要跟母亲我作对吗?”
夜泽笑了,“从小到大您视我为仇敌的儿子,我有资格跟母亲您在一条线上吗?”
“放肆!”夜老夫人坐起身,眉眼间多了一抹凌厉,“如果你不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早就该把你杀了。”
夜泽缓缓走上前,“您现在想动手也不晚,我的命是您赐予的,你想收走,就收走吧。”
夜老夫人倏然站起身,抬手抡了他一巴掌,巴掌声响彻书房,他脸颊也都震得麻木。
赶来的保镖都愣在门外,就连小泽雅都不敢吭声,静默看着。
夜老夫人咬牙切齿,“没错,我就是恨你,恨你是他的儿子,要不是他,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个不争气又没用的废物!”
夜泽摸着脸颊上的痕迹,他的表情不痛不痒,内心早已经麻木,他咧嘴扯笑,“是啊,您除了生下我,并没有养育我的份,在我的世界里,我可没有母亲。”
“你…”夜老夫人又要抬手,外头有人来报,说是澳区秦家来的信息。
夜老夫人顿住。
夜泽整了整衣襟,“夜夫人,您所做的一切,我都会牢牢记在心上,您年纪也大了,是该考虑后半生了。”
夜泽面无表情离开书房,夜老夫人望着他离去,脸色逐渐阴郁。
外头的侍者走进来,低着头,“老夫人,秦老给您带话,说…他跟您的合作到此为止,还说…”
夜老夫人眼色凌厉,“说什么?”
侍者回答,“还说有比账,要跟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