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法有效吗?”
姜若悦疼怕了,对这个方法也不抱太大的期望。
可结果证明,贺逸的做法是对的,水淹没她脚踝的一刻,螃蟹果然松开了。
姜若悦眨了眨眼,感到很惊讶,又佩服的看了贺逸一眼。
只是被夹的地方,已经有了好大一个血印了,也明显比旁边的肌肤肿一些。
姜若悦从水池中踏出来,蹲在水池边,瞪着一双水眸,就伸出玉手,试图去把螃蟹抓起来。
但螃蟹似乎意图到她要报仇,立马像她挥来了大钳子。
姜若悦吓得立马缩回了手,差点又把她的手夹住了。
姜若悦那收手的动作太大,把旁边的贺逸都吓了一跳,随之,他便忍俊不禁。
姜若悦不肯表现出自己的害怕,硬气的说道。
“老公,你喜欢吃清蒸螃蟹,还是爆炒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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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逸在一旁幽幽的看着,没回答。
姜若悦侧眸,托着香腮,又问,“老公,你说我弄死一只螃蟹,会折寿吗?前提还是,它先夹住我的。”
真是疼死她了,这螃蟹起码也夹了她半小时,松开了也疼,似乎不报仇,她觉得挺划不来的。
“真想弄死它?”贺逸挑眉。
连抓都不敢抓,还说要弄死它。
他这是什么意思,觉得自己不敢弄死这只臭螃蟹?
姜若悦正要说,当然了,贺逸缓缓的开口了。
“这是只母螃蟹,它也即将产卵了,螃蟹一胎可以产卵上万枚,也就是上万只小螃蟹,一下子弄死上万条生命,可能还是会折点受。”
听得姜若悦一愣一愣的,这螃蟹怀孕了?
确实,姜若悦朝着螃蟹的肚子看去,肚子那里是白色的,还鼓起来了,微微裂开了一条缝,能看到肚子里面有黄黄的东西。
姜若悦立马打住了要教训这只螃蟹的想法,小声感叹。
“螃蟹,一胎竟然能产上万只小螃蟹,真是伟大。”
蓦然,姜若悦说完,感觉这话有点熟悉。
她想起来了,昨晚上,贺逸说她屁股大,能生很多,总感觉这两件事有异曲同工之妙。想着,姜若悦就没好气的朝贺逸翻了一个白眼。
“想哪里去了。”
贺逸的语言中,带着一丝邪气的笑。
“没,什么都没想。”
姜若悦红着脸摇摇头,此地无言三百两。
贺逸哼笑了一声,看向了姜若悦的脚踝,白嫩的脚踝,此刻赫然有一个血印子,不过她的皮肤太白了,让这伤口透着一股妖冶。
“家里有消炎药没,得给伤口上点药。”
“有。”姜若悦起身来,就去了房间,拿出来一只软膏,坐在椅子上,伏腰,准备给自己上药。
贺逸在旁边坐下,抽走了她手上的软膏,把她的腿捞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我帮你。”
他挤出一点白色的软膏来,轻柔的涂抹在了伤口上,凉凉的,其实他的指腹上面是有一点点薄茧的,触摸在肌肤上,应该有点点咯人才对,但他动作掌握得很好,让人感受不到那层薄茧。
“老公,以后老了,我受伤了,你还会给我上药吗?”
姜若悦神情有些恍惚,这个男人温柔起来的时候,让人招架不住,如果能这样一直幸福下去就好了。
“老了的话,我的皮肤也跟着老了,脸也不好看了。”
“傻瓜,胡想什么,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老公的心都被你填满了,不对你好,对谁好。”贺逸放下软膏,满是耐心。
“对我很好吗?”
半晌后,姜若悦却皱了皱小脸,似乎想到了什么旧事。
“对你不好?”
他是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给她了,现在姜若悦的一句反问,倒是把贺逸问住了。
不过看姜若悦那扑闪的眼神,贺逸莫名感到心虚。
“你以前还不准我吃饭,不让我去参加奶奶的寿宴,还说我是恶毒的女人,又说要弄死我”
越说,姜若悦的心就越酸,这个男人,以前对自己可不好了,天天欺负她,还看她不顺眼,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以前,也讨厌他。
贺逸意识到,这情况很不妙,姜若悦翻起旧账来,贺逸也确实心虚,也为自己之前的行为,后悔得要命。
贺逸真诚的道歉。
“老婆,老公错了,以前不了解你,现在知道宝贝儿老婆是个大好人,老公后悔极了。”
“可是大家都说,男人是大猪蹄子,最容易变心了,现在对我好,隔段时间,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姜若悦撑着下巴,叹了一口气。
贺逸皱眉,姜若悦这脑袋在乱想什么,他还想问她,是什么做的,竟然让自己动了凡心。
不过她这是对自己不自信了?他都想死在她身上了,还担心他变心,傻女人。
“你笑什么?”
“宝贝儿,好像变得不自信了。”
姜若悦:“……”回味了一下自己说的这些话,确实是酸溜溜的,这肯定不行,她向来是自信的。
“没有,我很自信的,我长得这么漂亮,老了也差不到哪里去,你要是变心了,正好我也可以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其他帅哥。”
“嗷,好疼,你做什么。”
贺逸刚才狠狠的按了一下她的小腿,疼得她一抽。
“姜若悦,你觉得跟了我,你还有爱上其他男人的可能。”
贺逸一双眸子,黑森森的,姜若悦怂了,小声道:“开个玩笑都开不起,不是好老公。”
倏然,姜若悦就被拽到了贺逸那边。”
“说什么,不是好老公?”
不让她乱想,还说他不是好老公,贺逸抬起她的下巴,就惩罚性的吻了上来,还带着惩罚性的啃噬。
一通吻完,姜若悦立马跑了。
“姜若悦,去哪?”
贺逸严厉叫她,黑着寒眸,他还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
这声音,好寒冷,冷得她打了一个冷噤。
姜若悦止住脚,回头,“我去买鱼,昨天买的鱼不是掉在路上了吗?我去买了,马上就回来。”
说完,她就溜之大吉了。
贺逸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就是想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