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妻子和侄子的手机一直没有打通过。

    难道他们俩遇到了什么事?

    江尘绍越想约担心,他将奶茶放在卧室的桌子上,拿着车钥匙重新出门。

    他逆着方向从家开车去了Z大,根据指示去了妻子的教室。

    发现没人,而且他在来的路上也没有任何事情。

    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呢。

    此时,暗桩金场。

    台子上已经进行了三场对战了。

    下一场就是古暖汐的。

    江苏和苏小沫紧张的看着中间的古暖汐,“暖,你抽中的那个对手有把握吗?”

    一到关键时刻,苏小沫脑海就想起高二那年,古暖汐最后被打趴在地上起不来,手腕肿的和胳膊一样粗。

    古暖汐看到对面那个同样看她的对手,她信心满满的说:“应该没问题,他从红场打进来那一局我看了,漏洞很多,短时间内无法修正。”

    江苏回忆到:“他擅空手道,红场到金场那一战,就是因为对方太轻敌了。你不能掉以轻心,他看起来很狡猾,估计上一局会故意隐藏真正的实力,就为了迷惑这一局的你。”

    古暖汐点头,她和身边二好友说:“放心吧,他会迷惑我,我难道就是傻子被他迷惑?”谁还没个秘密了。

    古暖汐看上一局的时间快结束了,她起身脱了外边的外套,穿着一个黑色背心走出等候区去了待战区。

    和她对手的男人代号是“雀”,对方的脸上画的是哆啦A梦,古暖汐也推测不出对方的年纪和体力。

    她只能从身高和体重来估测。

    “没想到‘姑姑’带着红痕来参赛了,看来‘姑姑’床上的战况很激烈啊。是在借此放纵自己,减少心中的压力吗?”雀开口说话了。

    古暖汐感受到他的视线看在自己脖子处。

    他的话语是对自己的羞辱,他话里在挖苦古暖汐知道有比赛,压力大,找个男的释放自己。

    古暖汐冷笑一下,黑色颜料下遮住她天真的小脸,她越是神秘,就越是让周围的人想一探究竟。

    “十分抱歉,让你羡慕了。我有老公,没办法。如果眼馋我有老公爱,等你这次输了回去也找个老公,脖子留个爱痕,安慰安慰你。”

    女人有老公,这是大自然的规律,不会有人觉得不妥。

    但是古暖汐却建议对方,男人去找老公,这对参加比赛的自认钢铁熊儿而言,就是侮辱。

    古暖汐有仇不憋着,当时报了。他挖苦自己,那就别怪她嘴巴毒的侮辱他。

    古暖汐每次都是踩在对方的心口上划刀子,她的话,从不留情。

    意料之外,雀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大笑起来。

    古暖汐看了眼,她不懈的视线看到了其他地方。

    笑起来的男人就像是一个小丑,露着一排牙齿,让古暖汐反感。

    他的牙齿发黄,听音色,古暖汐估测对方是个年轻人,大概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

    她看似在活动四肢,实则眼睛瞥向了对方的手掌。

    一个人的手能说明的东西有很多。

    做苦工的人,手指粗指头短,并且手上有茧子肤色黄。

    单纯健身的人,常年泡健身房肌肤不粗糙,不经历风吹日晒肌肤泛白肌肉也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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