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现场除了承袭大家之派外,也有庄严肃穆和浪漫之息。
全场的大厅,是清一色的水晶灯饰,还有铺面白玫瑰和红玫瑰的拱道。
乘坐了加长版的迈巴赫,前来的有好几位小伴娘,个个唇红齿白,好不养眼。
小伴娘的礼服都是出自世界的顶级设计师U之手.......
化妆间内,几个小姑娘围绕着新娘子笑。
琉心和随心是姐妹团。
韩萌、宁曦和白夏都是伴娘。
韩萌盯着乔以沫那身礼服,眼睛都直了,“以沫,你今天好漂亮啊!”
乔以沫一身黑色抹胸长裙,虽然肚子里怀着小宝宝,但是依旧纤细可人,脸上经过胭脂粉饰,显得更加娇俏迷人,完全看不出来是两个月的妈妈。
“你今天也很漂亮。”乔以沫挑眉,笑道。
“那是当然。”韩萌捂着嘴笑了起来,“我们身上穿的都是世界顶级设计师U设计的礼服。”
“U设计师设计出来的衣服,一件少则都要好几百万吧。”宁曦那双明亮的眼睛眨了眨,打趣道:“冷夫人果然财大气粗。”
琉心同样穿着出自设计师U之手的高定礼服,她在一旁翘起二郎腿,笑了笑,“这些都不用钱的。”
“嗯?”这时,仨人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琉心,有些懵逼。随心照着镜子,扯了扯抹胸,漫不经心道:“你们说的那个设计师,就是今天的新娘子。”
话音落地,仨人同时愣住。
她们大眼瞪小眼,有些反应不过来。
虽然乔以沫的身份一次又一次刷新她们的认知,但还是令人感到震惊。
别人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位大佬直接是三百六十行的状元啊!
好家伙!
原本十分激动的仨人,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就疯了!
.......
晚上十点整,婚礼的钟声正式敲响。
神圣的婚礼曲开始,全场几百人猛地起立,表示对新人的尊敬。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抹胸礼服的女人缓缓走过长长的红地毯,女人面容清冷,唇角鲜见的勾起,霸气和柔和两个如此极端的词同时用在她身上也十分恰当。
而红地毯的两边的人,随着乔以沫的的踏入,集体弯腰,半跪在地。
“咚”几百人同时半跪在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庄严感。
而被恭敬迎接的那个女人,她眼眸望向高台,那个将要一生一世守护她的男人!
高台上的男人,也向她伸出了手。
晚风抚起,卷起红地毯上的花瓣,画面唯美温馨,让人看花了眼。
当女人把自己的手交托给男人那双大手时.......一眼万年!
细腰被猛地搂住,落入一个霸道温柔的怀中。
两人手抖着为对方戴上戒指。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当生死不弃的誓言定下,台下一阵阵如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夫人,新婚快乐。”冷倦扣住乔以沫的头,低沉微哑道。
“冷大当家,同乐。”乔以沫同样扣住冷倦的头,用力地吻下去。
.......
晚十二点。
夜晚的凉意正浓,凉风吹过薄纱把夜色送入黑暗的床头。
回到卧室,乔以沫正准备开灯,却突然被男人抓住了手。
冰冷滑腻的触感,让她心尖颤了颤。
冷倦察觉到她这个小动作,性感的唇角上扬,然后霸道地握住她的细腰,将她轻轻地丢在柔软的床铺上。
他动作有些突然,让她下意识地叫了声,“倦。”
男人很快扑上来,他支起上半身,那双精致妖孽的桃花眼一寸寸逼近她,很快地,她将他完全覆盖在自己的身下。
低沉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该换称呼了。”
炙热的呼吸轻轻从脸颊掠过,那张妖孽邪魅的桃花眼正在眼前,鼻尖相碰,凉意四起,她心尖再次不可抑制地跳了跳,但手却不诚实地推了推他肩膀,“起来,压着肚子了。”
“我有分寸的。”他笑了声,朝下面瞥了一眼,的确留有空位。
男人黑眸原本一片静水,可不知怎么的,突然之间,波澜四起,扶住她的后脑,失控般地吻了上去。
衣衫落地,身下的小人儿眼角带了点泪。
“沫沫,叫我。”
冷倦眼底闪过一丝火焰,随后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乔以沫因为他的这个动作,有些紧张,一时情急之下,唤了句,“老公。”
“哎,老婆,放松,我会温柔一点的。”
凉风吹过,薄纱轻飘,夜光投入床头,照出满室恩爱。
翌日午后,阳光普照。
冷家的人和MX组织的人齐聚一堂,正在一楼着急等待着。
“怎么回事,这都大中午了,怎么还不下来啊!”琉心着急得跺脚。
墨君喝了杯茶,翘着二郎腿,甚是悠哉,“新婚之夜,你急什么?”
琉心蹙眉,“可医生不是说了,要等三个月后才能同/房吗?”
博华笑着接话,“夫人自己就是医生,她有分寸的。”
尽管这么说,琉心和随心还是挺担心的,虽然沫姐把持能力还不错,但是冷大当家勾人的能力也不弱。
墨君放下茶杯,挑眉看向琉心,“你这么急,不仅是因为担心你主子身体吧?”
琉心睨了他一眼,喝了口水,心情有些好,悠悠道:“今日地牢传来消息,阎嗣和乔安楚没撑过去,昨晚夜里死了。”
........
楼上主卧。
乔以沫无力地趴在床上,看着自己洁白的身体上布满了吻痕,咬痕,随处可见。
她唇角忍不住抽了抽,没好气地看向一旁满足的男人,“以后能不能悠着点,像这样,我怎么出去见人?”
男人单手支起脸庞,笑了笑,“他们会理解的。”说着那双作乱的手再次准备伸向她。
乔以沫连忙拍开男人的狼爪,起身飞奔进卫生间。
男人眉尾一挑,起身跟在后面,邪气又放肆,“沫沫,我帮你洗吧,看能不能去掉。”
接下来,浴室不断地发出男人暧昧的低笑声,还伴随着一阵阵女人娇娇的呵斥声。
华灯初上,月悬中天。
一轮新月再次透过薄纱闯入屋内,投在相拥的男女身上。
自从遇见你,凛冬也散尽,星河亦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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