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和雷苍二人因为严冰的陷害,导致被开除军籍,离开南疆。
这件事一直是南疆众人心中的一根刺。
如果二人能够重返南疆,那最好不过。
“抱歉,宁主帅,我暂时没有回南疆的心思。”红妆摇头拒绝。
雷苍点头:“俺也一样!”
宁博楼沉默了一下,道:“二位不用这么急着拒绝,南疆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我相信这也是南爷希望看到的。”
说到最后,宁博楼看向徐南。
“宁主帅说得没错。”徐南点头。
“南爷,我不走!”红妆脸上浮现焦虑。
雷苍急忙道:“俺也一样!”
徐南沉吟片刻,对宁博楼道:“宁主帅,现在我这事情比较多,红妆雷苍重返南疆之事暂缓,但我可以保证,他们一定会重回南疆。”
“南爷大义,告辞。”宁博楼抬手敬礼。
徐南回了一礼:“不送了。”
“南爷,那我们先回南疆了,用得上我们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们!”军师等人郑重的道。
徐南再度挥手:“去吧。”
等南疆众人都离开后,徐南又看向赛麒麟:“老爷子,先回吧。”
“我……唉……”
赛麒麟点头:“吉人自有天相,你女儿一定不会有事的。”
“谢老爷子,借你吉言,请。”
该走的都走了。
徐南目光扫过剩下的人,看向林震:“林局,陈总督人呢?”
林震神色复杂,开口道:“安安出事之后,陈总督已经被抓起来了,他是重城总督,国婚之中出现这么大的纰漏,他责无旁贷。”
徐南眉头一皱:“谁抓的?”
“国主亲自下令。”林震道。
她觉得陈启明这次绝对是凶多吉少。
“毒害我女儿的人是谁,还请你多费心详查。”徐南道。
林震重重点头:“竭尽所能!”
“多谢。”
徐南道谢,而后看向其中一个老头。
就是这个老头,说安安中的毒是玄阳冥魄。
“这位怎么称呼?”徐南问。
老头连忙躬身行礼:“老朽济世堂易永明。”
“易神医,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勿怪。”徐南起身鞠躬。
易永明连忙摆手:“南爷使不得,使不得,老朽惶恐……”
“易神医,还请移步,单独一叙。”
易永明忐忑点头:“南爷您请……您请。”
徐南带着易永明离开,林震深深吸了口气,看向所有与安安有过近距离接触的人,沉声道:“诸位,南爷既然将这个重任交给我,那就不得不请诸位受些委屈,配合调查了。”
顿了顿,林震又道:“诸位都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在你们眼中,我林震根本上不了台面,但诸位应该都该知道,国婚之中出现这么重大的下毒事件,扫的是国主的颜面,丢的是龙国的脸!这件事必须要严查到底,我林震人微言轻,却也不得不说一声,若是有谁不配合,别怪我按规矩办事!”
孙凌在一旁应道:“林局长尽管放心,任何人,敢不配合调查,我会让他后悔!”
说这话的时候,孙凌一直看着镇国战神。
镇国战神恨得咬牙,却只能强行忍耐下来。
林震目中闪烁精芒:“那就开始吧!”
……
安静的房间里,徐南示意易永明坐下。
易永明点头,乖乖坐下,却是小心翼翼,忐忑万分。
“易神医,不用紧张,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什么时候看过的那本‘霓光医经’。”徐南平静问道。
“那一年老朽二十三岁,距今已有四十一年。”易永明回答。
徐南心头一沉。
四十一年!
这是一个漫长的数字。
沧海桑田都不为过。
“有没有明确的地点?”徐南又问。
易永明思索片刻,道:“老朽是天阳省人,祖籍贵城郊县七煌村,七煌村因七煌山得名。”
“老朽年轻时采药为生,就在七煌山上被山风吹落,本以为这条命就这么交代了,老天垂怜,坠崖之后有几棵树作为缓冲,这才侥幸捡回一条命。”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七煌山另一端的荒林深处,被一个药农所救,当初所看医经就是药农祖上传下来的。”
徐南眯着眼睛问:“易神医怎么会对一本医经上的内容记忆这么深刻?”
“因为老朽当初重伤,腿骨折断,在那药农家中休养了将近五个月方才恢复,那药农家中只有一本医经书籍,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就反反复复的看那本医经。”
“加上其上记载药毒当真匪夷所思,老朽权当神话野史来看,作为解闷的唯一途径,才能记忆这么深刻。”
说完,易永明生怕徐南不信,连忙抬手发誓:“老朽发誓,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家中子孙后代,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