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前因后果,李瑶气得牙根儿都痒痒:“真是活久见,怎么不摔死那个老不死的?小雨,他就算摔出个好歹来,你也不要自责愧疚,没必要,你那是无意的,他要带你女儿跳楼是故意的!”
时语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会自责也不会愧疚,他不配,我甚至希望他再也站不起来,再也不能要挟我,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晚上七点多,江楚泽回到了江宅,同时也带来一个消息,乔义良瘫痪了,高位截瘫,脖子以下都动不了了,已经通知了乔义良的妻子到医院照看。
李瑶心里高兴,又不敢表现出来,毕竟是时语的生父,作为闺蜜,她不大好表现得太高兴。
时语没表态,怎样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只要她的女儿还安好无恙就行了。
因为白天受了惊吓,晚上小家伙睡觉老做噩梦,就时语抱着哄睡那会儿功夫,小家伙就惊醒了两次。
时语看着又心疼又无奈,孩子还这么小,是会吓出毛病来的,她多希望当时的人质是她……
看这样子,今晚她是走不了了,得留下照看孩子。李瑶也就没等她了,自己一个人回了公寓。
许是知道睁开眼时语会在,小家伙在惊醒了五六次之后,终于睡得安稳了,这时也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时语疲倦,但又不敢松懈。
她这么熬着,刘姨看不下去:“你先去休息吧,后半夜我照顾就好,小姐这会儿睡得挺好的,有我在你放心。先生方才让我来叫你去休息呢。”
时语深深的望了眼女儿,依依不舍的起身去了江楚泽的房间。刚经历了这样的事,谁也没心情干点什么,很和谐的各自睡下了。
躺在江楚泽的身边,即便他是背对着她的,她还是情绪上了心头。明明还能同睡在一张床上,偏偏已经渐行渐远了,再也回不去了……
翌日一早,乔义良的老婆把江楚泽和时语堵在了大门口。
这个女人是来找赔偿的,因为乔义良是在江宅摔得高位截瘫的,人是已经废了,好处能捞就捞。
江楚泽只送了一个字:“滚!”
乔义良的老婆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亲生女儿伙同前夫把自己亲爹弄得高位截瘫,这种新闻,放在常人身上都能有不少热度,何况还是你江楚泽?我承认你江楚泽在江城能一手遮天,我也不是怕事儿的人,我只想给我丈夫讨个公道!”
“公道?”江楚泽气极反笑:“好,我给你公道。乔义良挟持我女儿到天台,勒索我五千万,就算他没摔成高位截瘫,现在应该也在局子里了。证据的话,江宅上下的监控都拍下来了,你要看看吗?是他自己上的天台,也是他自己找死摔下来的,你问我要赔偿?”
时语在一旁沉默着,乔义良是她失手推下来的,江楚泽替她隐瞒了,要是被抓到把柄,肯定不好办。
乔义良的老婆一听,人都傻了,估计是不相信乔义良能干出这种事儿来,瞪大了眼睛半晌都吐不出一个字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