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时语坚定的说道:“不弄清楚这件事,我的人生会一直糟糕下去,有车有房有存款也改变不了的糟糕,这些对我不重要,不弄清楚,我死不瞑目。”
看她这么坚决,李瑶也放弃了劝解:“行行行,等这笔单子结算了尾款,你那份儿就先拿着吧,房子车子我都有,能一直养着你,你应该庆幸有我这么个好闺蜜。”
下午,时语突然接到了江楚泽的电话,他语气里隐隐夹杂着愤怒:“时语,乔义良在我家门口,我要开会,走不开,你自己赶紧去处理!”
时语懵了一下,没等她细问,电话就被挂断了。
从前没离婚的时候江楚泽在乔义良这方面是向着她的,那时候她和江楚泽是一家人,乔义良是‘外人’,而今,恰恰相反,她被迫和乔义良站在了一条线上,乔义良这番举动无疑是在打她的脸!
没来得及想太多,她开着李瑶的车赶到了江宅,到的时候乔义良还在门口跟保镖耍赖皮,一个劲的强调是来看外孙女的,强调自己是江楚泽的前岳父。
时语又觉得丢人又怒火中烧,冲上去将乔义良拽开:“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来这里到底想干嘛?!”
乔义良看了她一眼,态度冷冰冰的:“没等来江楚泽,倒是把你等来了,你来了有什么用?我想要的,你没有。我想来就来,这是我的自由,不是口口声声和我没关系?那你来做什么?”
刘姨抱着孩子隔着大门站得远远的,有些为难:“太太,先生吩咐过,不允许闲杂人靠近孩子,我也没办法,你赶紧把他劝走吧。”
听到刘姨对时语的称呼,乔义良眼前一亮:“怎么着?你和江楚泽离了婚还没断干净呢?下人叫你还是一口一个太太,那你又何必端着架子呢?努努力,讨好江楚泽,这婚姻还能维持。”
当着江家这么多保镖、佣人的面儿,时语脸算是丢尽了。以前乔义良起码还有点体面人的风度,现在就跟个泼皮无赖似的。
她近乎崩溃的咬牙低吼:“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和江楚泽的事跟你没关系,我已经和他离婚了,请你不要打扰他和孩子的安宁,你毁了我还不够吗?!”
乔义良死不要脸的冷笑一声:“毁了你?要不是我当初撇下你和你妈,你能进江家吗?冥冥之中我对你是成全,当初你们娘俩要是跟着我,还不一定能过上好日子,这么算起来,你有今天是不是也有我的份儿?我只不过是要那么一点点钱,很过份?”
刘姨怀里的小家伙好奇的看着这一切,时语不愿意在孩子面前崩溃的发疯,极力克制着情绪:“乔义良,别怪我没警告你,你现在不走的话,后果自负。”
乔义良一副无赖的嘴脸:“我今天还就不走了,直到见到江楚泽为止!”
时语双手死死的攥成了拳,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你怎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