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离婚了!”时语带着哭腔低吼:“你没权利再这样对我,你放开我!”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江楚泽低低的笑了两声:“呵呵……没离婚的时候你都能不要脸的乱搞,离了婚你又何必装清高?你的身体从里到外哪里我没看过、碰过?”
时语被他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别过脸去闭上眼不再看他。
江楚泽所有的情绪都在眼底凝聚成了深深的墨色,她还是跟从前一样,动不动就脸红,只是……不单单对他一个人脸红吧?对谁都可以。
她敞开的衣襟处,黑色的文胸半露,将那片风景衬托得更加迷人眼,肤色白得晶莹剔透。一想到她这副模样也被别的男人看过,他就几欲疯狂。
过了片刻,他放开她站起了身,冷声说道:“你不会以为我还会对你产生兴趣吧?别人碰过的,我嫌脏。”
在他看不见的视角,时语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进了身下的地毯,悄无声息,不留痕迹。
她坐起身垂着头整理衣服,扣子被他扯坏了,扣不上,便只能用手捂着。
不着痕迹的抹掉泪痕,她站起来冲他笑笑:‘我不觉得你会想碰我,你有轻微洁癖,我比谁都清楚。我走后记得消毒洗手,下周见。’
刚走到门口,一件西装外套就扔在了她身上。
她将西装放好:“不必了,不用脏了你的衣服。”
回到公寓楼下,已经很晚了。
她在路边的烧烤大排档给李瑶打包了一些外卖,一群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盯着她胸口看,她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还好这家的客人不太多,点的东西很快就打包好了,付完钱她逃也似的进了小区才松了口气。
李瑶等她这口夜宵等得望眼欲穿:“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在梦里吃了。”
时语让她快吃,完了一头扎进了浴室,不忘用拙劣的针线活把衣服的扣子缝好,要是被李瑶知道江楚泽那么羞辱她,怕是要出事儿的。
周三的时候,工作室的单子做完了,没接到新单子,全员放了假。
李瑶这么心大的人都愁得睡不着了,大把大把的掉头发。
时语也愁,邹小贝亦是跟着愁,三个女人在公寓那张大床上扎堆的叹气。
与此同时,她们雇的去找商洄的人还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商洄在事发当晚就出国了,这意味着,要再想找到商洄,比登天还难。
如果继续跟进找人,首先费用就把时语劝退了,现在工作室半死不活的,她不可能拉上李瑶倾家荡产的帮她找人。
眼前的苟且都顾不上了,她没得选择,只能暂时放弃了寻找商洄。
至于公道,老天眼不瞎,迟来的公道也是公道,她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的。说不定这道坎儿一过,往后的路一马平川呢?
周日,时语又一早去了江宅。
这次她没带玩具,带了亲手织的小围巾。
小家伙许是不满她‘消失’了一星期,一开始还假装生气不理她,在戴上小围巾之后,就笑成了一朵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