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去就行。”邹小贝没想太多,照顾老人没那么轻松,尤其是患病手术的老人,论细心,她自觉能做到比余冬冬好。
她这随口的拒绝撩动了余冬冬心里的不满:‘你什么意思啊?你爷爷也是我外公,难不成我还没资格伺候?还是贺言背地里跟你说了不想见到我之类的?’
本来现在家里就乱,邹小贝心情也烦躁,余冬冬一直找事儿,她再好的脾气也没耐心了:“余冬冬!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他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是你们现在的确差不多是撕破脸了,见面不是尴尬吗?不见不是正好?
你强吻他的事他从来没告诉过我,只是说你用我名义约他出去了,那事儿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不会背地里搞小动作。”
她最后一句话被余冬冬理所当然的理解成了含沙射影,余冬冬冷笑了一声:“是,他不会背地里搞小动作,只有我会,我卑鄙无耻,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是吗?你性格是出了名的好,什么时候也学会阴阳怪气了?”
邹小贝已经无力解释了,只会越描越黑,她说那话的时候可没那层意思,就是字面意思而已,余冬冬非要那么想,她能怎么办?
她烦躁的继续睡沙发,无论余冬冬怎么发疯她都不再理会。
第二天,余冬冬没跟她商量,直接去医院把她爸换回来了。
邹父还一直夸余冬冬孝顺,顺带数落邹小贝:“你看看你姐姐,再看看你,这事儿她比你积极多了,一大早就去医院了。我这一宿没睡,我先去睡了。贝贝,你下班儿也去医院看看。”
邹小贝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心里有些郁闷。她给贺言发了信息,说余冬冬已经过去了,她得去上班,下班才能去医院。
大家都有工作,医院那边一直商量的是单个人轮流陪护。
贺言回了个委屈的表情:真不想跟她面对面,我怕她再强吻我~
邹小贝哭笑不得,用开玩笑的方式回道:就算她又那样了,你也不吃亏啊。好啦,辛苦你了,希望手术顺利,我相信你。
到了工作室,邹小贝帮余冬冬请了假。
这种特殊情况,时语和李瑶肯定是不会说什么的,哪怕是请假出去玩,不忙的时候也能一口答应,工作室的氛围向来这么融洽。
得知是贺言给邹小贝的爷爷手术,李瑶啧啧道:“不愧是孙女婿,多靠谱啊,这还没结婚,大小事儿都包揽了。贝贝,贺言对你是真好,他难得的较真了,你可别辜负他。”
邹小贝想到了当下的处境,竟然不知该如何开口保证。
她和宁霁晨那会儿光畅想着未来,然而并没能得到好结果,现在和贺言,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过一天算一天。对于未来,她不敢奢望,很迷茫。
今天苏离和江楚泽都没怎么忙,于是乎……同时和自家女人连着语音,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李瑶和苏离能交流的话比较多,时语和江楚泽就显得很沉默,一对儿浓情蜜意,一对儿像是被硬绑在一起的大怨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