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中午,邹小贝除了吃饭就是帮余冬冬化妆,她只会化适合自己的那种日常风格,而平时余冬冬的妆容都比较浓,今天突然化了不一样的,竟然有种别样的风情,敛去了几分张扬,多了几分文静和清纯。
余冬冬对着镜子显得很满意:“没想到还挺适合我,哪个男人不喜欢清纯型的呢?我一定要慢慢把他拿下。”
邹小贝找了个借口走开了,苍天,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在洗手间门口碰到时语,邹小贝苦巴巴的倾诉:“小雨姐,我真是快疯了,等不到被我姐知道,我就得被心理压力给击垮了。”
时语看她丝毫没有因为晚上贺言要和余冬冬吃饭而不高兴,不由得认真的问道:“你现在心里只有压力,一点儿都不担心你姐和贺言吃饭?”
邹小贝怔了一下:“有什么可担心的吗?只是吃个饭而已……”
“不只是吃个饭,你姐是冲着拿下他约的饭。”时语忍不住直白的提醒。
“我一直都知道我姐对贺言的心思啊,贺言不是不喜欢她吗?所以……这没什么可担心的吧?”邹小贝不太理解的样子。
看她这幅纯真得有点傻兮兮的样子,时语恨不得扒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你还记得你上次跟贺言是怎么发生的吗?不就是你姐下的药?你就不担心她故技重施?
还有,你不担心是因为你不喜欢贺言?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毕竟你和宁霁晨刚分手。你现在仔细想想,你现在跟贺言交往是因为什么?”
邹小贝思索片刻才给出答案:“是因为他说如果不跟他交往,他就把我和他的事告诉我姐……上次他被我姐下过一次药了,这次应该不会再上当,不会出事的。”
时语突然就开始为贺言担心了:“先不说旁的,你的意思,你现在和他交往是因为他威胁你?你们之间只是威胁和被威胁的角度?”
好像不是特别愿意把这个定义为威胁,邹小贝茫然的摇头:“我没有觉得他在用威胁的方式强制性逼迫我跟他交往,可事实好像又是这样的……你是想问我对他的感觉吧?我还没从上一段感情走出来,但我对他……不讨厌,一直很欣赏,因为那次的错误,我对他好像还有一点别的情愫,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
时语快被她给绕晕了:“得得得,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贺言他是故意当着你的面答应你姐的邀约的,你要是晚上不一起去赴约,表明你有吃醋、你有在乎,他一准跟你生气,不信咱们走着看。”
邹小贝这才后知后觉:“你的意思,他就是因为想看我在不在乎才答应跟我姐一起吃饭的?可对我来说,我已经很对不起我姐了,不能连她跟贺言吃个饭这种小小的事情都不满足吧?”
“小贝啊!”时语有点急了:“你可真是心胸大度啊,大度到慈悲为怀、佛光普照了!你哪有对不起她?该说的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自己好好琢磨吧,我迟早得被你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