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沉得住气,时语反倒有些尴尬了,她这方面都是被动的有想法,现在被他撩得火起,渴望疯狂燃烧,他居然一直吊着。
她难捱的试探他,身体主动贴近他的,纤细的腿缠上他强劲有力的腰。
感受到她的迫切,江楚泽迷乱的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刚才让我节制点,你现在不是在暗示我快点?”
时语羞恼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这种程度的痛,不会让人兴趣骤减,反而会有效的激发。
江楚泽轻轻‘嘶’了一声,惩罚似的撞入。
看着身下的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闭着眼皱起了眉头,他掐着她的下巴咬牙道:“喜欢掐,你接着掐。”
时语意识逐渐溃散,偶尔睁开眼瞧他,眼前弥漫着的水雾让他无可挑剔的五官染上了几分模糊,完美得恰到好处。
他这时候的表情是最迷人的,带着一股子狠劲和疯狂,还有一丝要命的诱惑。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将时语的意识迅速拽了回来。她双手撑在江楚泽的胸口,哑声提醒:“你的电话……”
他好像不打算理会,正在兴头上,抓着她的手束缚在头顶上方。
铃声还在一直持续,扰得人心烦意乱。
最终他还是起身接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是司崇华。
司崇华在国外迅速开了家公司,一个有经商经验手头且有钱的人,想要再次崛起并不难,从前的生意伙伴还能再拉拢拉拢,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功夫。
他打这通电话主要想表达的是江楚泽的钱会尽快还,那些钱他没打算白拿,算借的。
其实当初给司崇华钱江楚泽就没打算要回来,但也知道司崇华不是那种会随便受人恩惠的人,便默许了还钱这事儿。
等电话打完,时语脸上的绯红已经褪得差不多了:“要不今天就这么睡了?”
他把手机关机,往沙发椅上一扔:“想得美,继续!”
……
另一边,邹小贝在浴室里看着手机屏幕上贺言发的信息发呆。
他问她晚上能不能出去,这显然是不能的。
犹豫半晌,她回复:不行,我跟我姐睡一个房间,我不在她会发现的。
贺言迟迟没回信息,这引起了她的不安,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把什么都告诉她姐?
她想了想,又发给他一条信息:对不起。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对不起,为了不让他把事情透露给余冬冬,还是答应了交往却没法儿做情侣该做的事?连地下恋情那种偷偷摸摸的做不到。
回到床上,她转辗转反侧到深夜,宁霁晨突然打来了电话。
看着那熟悉的三个字,她心里泛起了悸动,但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怕吵醒余冬冬,她起身到阳台上接听。
那头宁霁晨似乎喝多了,没了往日的那种冷清肃静,失态的祈求:“我们不分手不好不好?我后悔了,我不去巴黎了,我只要你。贝贝,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邹小贝没说话,她脑子里浮现出了他在酒店房间砸东西的画面,也有她和贺言犯的错。不管是对他的感觉还是那些无法挽回的,好像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