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现在还单着,自然是随叫随到。
江楚泽接完电话,抽了支烟才去找时语:“苏离找我,我出去一下,不用等我回来,你早点带淼淼睡觉。”
时语正在陪孩子玩儿,微微皱了下眉头:“李瑶今天才搬回去,他俩不在家里腻歪,找你干什么?”
以前他要出门时语一般不会过问,今天突然这么一问吧,还真把他给问住了。
他要是说出去喝酒,时语和李瑶两个女人一通气,苏离就得挨削……
思索了几秒,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什么时候腻歪不行?难道不是正事比较重要么?我们是出去谈公事,谈完了说不定会去吃个夜宵喝两杯,会比较晚,所以才让你不用等我。”
时语没再说什么,抱起女儿朝江楚泽挥手:“跟爸爸说拜拜。”
江楚泽用逗孩子的方式和表情回应的挥了挥手,出了门才松口气。以前时语不管他,他也不是个会服管的主儿,现在他怎么就被她拿捏了呢?
这时候他怎么都想不到,苏离今天要往死了喝,以至于最后穿帮了。
三个人凌晨两点从酒吧出来,走路脚步都是虚浮的,眼前看啥啥模糊。
苏离那个猪队友,说要找代驾,然后电话打到了李瑶那里。
时语和李瑶一块儿赶到酒吧门口,苏离和江楚泽的酒顿时清了大半儿。
李瑶拽着苏离的领带把他揪上车:“我们先走了,你们看着安排。”
时语朝他们挥了挥手,看向贺言:“要不你车撂这儿,我先把你送回去?”
贺言第一次觉得单身也是一种罪:“不了……我叫代驾就行。”
江楚泽强装清醒:“你喝多了,我帮你叫吧,等代驾来了你走了我们再走。”
贺言想说不用了,江楚泽又补了暴击:“就当照顾单身狗。”
贺言:“……”
等代驾来了,贺言也走了,江楚泽才凑到时语跟前,走路都不敢飘了:“那什么……是他们非要来这里喝酒的。”
时语在睡梦中被李瑶一个电话打醒拽来这里,她现在脑子都还是糊的,闷闷的上车坐到驾驶座:“回家吧。”
看她这么‘淡定’,好像还挺冷漠的样子,江楚泽心里跟擂鼓似的:“生气了?”
时语对自己的车技没自信,尤其是晚上,专心致志的盯着前面的道路,随口答道:“没有。”
天是聊死了,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一到家时语就上床接着睡觉,江楚泽以为她真的在生气,走到床边坐下:“下次不喝了。”
她闭着眼敷衍的‘嗯’了一声,心里想着酒喝多了的确对身体不好,以后不喝了挺好的。
她一心想睡觉,江楚泽是急得睡不着:“要心里不痛快你骂几句算了,别这么闷沉沉阴阳怪气的。”
时语嫌他吵,翻了个身,用脚踹了他一下:‘谁阴阳怪气了?赶紧洗澡睡觉。’
江楚泽听话的去了浴室,洗完出来她已经睡沉了,他今天醉得有点厉害,虽说还有意识能撑着,也觉得无比疲倦,没力气折腾,躺下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