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阴沉的低头吻住她的唇,霸道的撬开她的齿关,抵死纠缠。
时语很快就感觉到了缺氧,脑子晕乎乎的。
感觉到他手在粗.暴的扯她的衣服,又无力抵抗,只能由着他去。
她向来慢热,他进入的时候她身体还没动静,有点涩疼,想必他也不太好过,停下动作咬住她的耳垂撩拨。
一月有余没在一起,时语实在不太适应,刚才疼了一下,越发的难进入状态,又紧张的怕他生气,状态越来越糟。
她对自己几乎是没什么信心了,于是开口道:“你……你不用管我,我过会儿就好了。”
现在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江楚泽当然能感觉到她没有动情,有些恼的抽身坐起:“你对我已经没感觉了么?”
时语抬手挡住胸口,撑起身子靠在床头:“不是……你刚弄疼我了,最近没做,我反应慢。”
他扯过被子躺下,背对着她:“算了,没兴致了。”
时语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一般,难过在肆意的蔓延。她很委屈,憋着眼泪走进洗手间,发现见了点红。
不是例假期,是他刚才弄的,她只是疼而已……并不是对他没感觉。
抒发情绪的最好方式是眼泪,她立在洗漱台前哭完,对着镜子洗了把脸才出去,装作相安无事的样子,却连梦里都在难过……
第二天她刚醒江楚泽就走了,完全不想和她交流的样子,她心底里又是一阵刺痛,就因为这不到一个月的忙碌么?她只是想把每一件事情都认真的做好,工作室是他投资的,她不想给他丢脸。
这件事不管谁对谁错,她都不想家里的气氛变得阴沉沉冷冰冰的,所以趁着中午的休息时间,她去了江氏找江楚泽。
没有事先和他联系,打算是截住他一起吃个饭,多交流才能更快驱散心里的不愉快。
她刚到办公室门口江楚泽就带着几个客户出来了,看样子要安排饭局。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唐突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江楚泽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有事回家说,我还要忙。”
时语扯了扯唇角,迅速转身离开了。
从见到他到离开,她一个字也没说,这一趟白跑了。
晚上江楚泽没有回家吃饭,九点多才回江宅,身上带着酒气。
时语已经把孩子哄睡着了,刻意在房间等他。
或许他也有想跟她好好聊聊,进门没急着去洗澡,而是走到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点了支烟。
时语坐在床上看着他,等他先开口。香烟的火光明明灭灭,终于在一支烟即将燃完的时候,他开了口:“工作室招个人顶替你吧。”
兜兜转转,又绕到这件事情上,时语有点心累:“为什么啊?正常情况我不会特别忙的,每天都能按时回家。”
江楚泽的语气不容拒绝:‘你就做个甩手掌柜,没事儿带着孩子去工作室逛逛就行,没必要太上心。你不是很看重对孩子的陪伴吗?怎么你表现出来的,还是旁的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