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小家伙吃饱了,在一旁拿着勺子玩耍,敲得婴儿餐椅咚咚响。
在今天这样并不融洽的气氛中,噪音显得多余又危险。
时语放下筷子把孩子抱到了庭院里,坐在秋千上,小声抱怨:“你怎么这么闹腾?怕不怕你爸发火?他以前那么喜欢清净的一个人,对你容忍度已经够大了。”
小家伙不明所以,还冲着她笑,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过了一会儿,江楚泽也出来了。
时语禁了声,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宝宝。突然秋千晃荡的幅度大了起来,江楚泽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抓稳了。”
她扭头看他:“你要不要玩?”
他十分抗拒:“这是女人和小孩儿玩的东西。”
时语知道他不会玩,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哪曾想小家伙朝他伸手,非要爸爸抱抱。
为了女儿,江楚泽再次妥协了,坐在了秋千上,换成时语在后边轻轻推。
院子里的氛围灯恰到好处,夜幕浓浓的笼罩下来,遮掩不住这一刻看似温馨的画面。
九点多,时语把孩子哄睡着交给刘姨,回到卧室,江楚泽正坐在落地窗前抽烟,窗户大开着,屋子里的烟味并不浓,徐徐的晚风吹拂着,浅灰色的窗帘轻轻浮动,他静坐在那里的样子,像极了一副没有瑕疵的完美画卷。
她只留了一盏台灯,上.床躺下,闭上眼,脑子里是明天到工作室之后应该做的事儿。
抽完烟,江楚泽的脚步声靠近,时语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抓住,有什么东西缠了上来。
她睁开眼,看见他用领带将她的手腕绑在一起,固定在了头顶上方。
没等她回过神来,他就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她心下纳闷,做就做吧,干嘛要绑着她的手?但她也没说什么,昨晚没少折腾,今天他应该也就一次,还是能顶住的。
事实证明她错了,他将小心眼儿发挥到了极致,商洄的出现拨动了他心头的那根刺,他已经忍耐了几天。
赤诚相待时,他目光所及是她最隐秘的地带,被他看得心里发慌,时语想并拢双腿,却被他拽住了脚踝强行分开。
台灯的光线或许不够足,但也能让她的羞耻无处藏匿,她挣扎着:“你干什么……?”
他不搭话,吻落在她唇上,没有深入,很快又密密麻麻的转移到别处。
中途停留在胸口,婉转研磨。
时语难耐的屈起身体:“别这样,你先把我手放开……这样我不舒服。”
这种无力反抗的感觉,真的会让人很不安。
江楚泽突然咬了她一下,她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江楚泽!”
他抬眼看她,眼里分明是一片清明,她这才知道,这是惩罚,不是爱抚。
感觉到他的吻一路往下,时语闭上眼死死咬住了唇瓣,有种豁出去了的感觉,反抗不了就只能承受。
可在那片炙热覆上来的时候,她还是快疯了:“不要碰那里……”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深入,带给了她从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