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女儿,时语就斗志满满,不想做个软包子任人拿捏。
这事儿她可憋不到下班回家问江楚泽,江氏也不远,她吃完饭就立刻过去问他!
囫囵的吃了几口,时语就先走了。
一路‘杀’到江氏,进大门之后畅通无阻,可谓是把‘刷脸’发挥得淋漓尽致,谁见了她都得喊一声江太太。
她这会儿可没心情享受这种飘飘然的感觉,进了电梯脑子里一直在重复的演练待会儿该怎么质问,该用什么表情,一定不要江楚泽脸色一沉她就怂,绝对不能怂!
因为怕犹犹豫豫的怯场,她没给自己多余的时间思考,从电梯出去,直接一把推开江楚泽办公室的大门,气势汹汹:“江楚泽,你为什么要问我把人开了的事?!”
办公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好几双眼睛齐齐看向她,她也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江楚泽办公室有人,而且看起来好像还是客户……
这短暂寂静的几秒钟,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让人尴尬得无法收场。
江楚泽坐在沙发上,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就在时语以为他要发作的时候,他眸色微敛,对客户介绍道:‘这是我太太,不好意思,现在我可能有一点私事需要处理,请安总先挪步,我的秘书会全程陪同,我稍后就来,没谈完的事,待会儿我们再接着谈。’
被称作安总的中年男人饶有兴致的看了看时语:“江总和夫人的相处可真有趣,那你先解决,我们就不打扰了。”
等办公室只剩下时语和江楚泽两人,早先时语的气焰已经都灭光了,这算是社死外加在外人面前打了江楚泽的脸吧?怎么看都是她理亏,他得怎么收拾她才算完……?
“过来!”
江楚泽冷着脸下命令,身上冷厉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时语不是傻子,她还是怂了,立在原地没动:“凭什么你叫我过去我就要过去……”
他怪诞的扫她一眼,生生给气笑了:‘呵,你这么气势汹汹的冲进来不是找我有事吗?为了你我把客户都放一边了,你倒是过来坐下好好道个清楚,刚进门时的硬气哪儿去了?跟要吃人似的。’
她是要跟他说个清楚,但不一定要走过去面对面,离他太近她心慌。
她轻咳两声掩饰底气不足,正色道:“我知道我把叮叮开除的事儿是李瑶告诉你的,你为什么要专程发消息问我?无关痛痒的人你根本不在乎,你不会是被撩拨得动心了吧?”
江楚泽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你今天不小心撞到脑子了?”
这不就是在暗搓搓骂她脑子有病吗?
时语皱起眉头:“我来只是想求证一下而已,警告你,不管怎么样,都别动这份心思!”
他毫不留情的泼她冷水:“你拿什么警告我?你连走过来跟我面对面坐着都不敢,就这么怂兮兮的警告我?”
被他一激,时语咬咬牙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谁说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