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崇华和佘淑仪离开,时语问道:“你就这么怕我知道什么?你们都不肯说,其实我也能忍住不好奇了。”
江楚泽没说话,像是真的有什么事极不愿意让她知晓一样,连用谎话敷衍都不合适,只能以沉默回应。
贺言怕他俩吵架火苗子蔓延到自己身上,找了个借口溜了。
回到办公室,江楚泽显得很烦躁,一直在摆弄电脑,时不时弄出有点大的响动。
这样的氛围让时语很压抑,是他让她带着孩子来陪他的,早知道这样,她就不来了。
她没能忍到最后,看孩子一直没睡觉,她让刘姨把小家伙抱出去了。
办公室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她压抑着说道:“我就只是你挂名的妻子吧?所以什么都不用跟我说,什么都可以瞒着,甚至因此甩脸子给我看!”
江楚泽视线还停留在电脑屏幕上,只是瞳孔没有移动,他没有在看东西,是想什么想出了神。
见他不吭声,时语咬了咬唇瓣:“到底怎么了?之前你和司崇华还好好的,后来突然就不对劲了,既然这样,不要跟司家来往好了,生意也断掉!本来你和他们的事情可以跟我没关系的,但是你干嘛防着我和他们碰面?”
江楚泽依旧保持沉默,除了因为情绪起伏过大,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之外,像是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面对他这样的反应,时语再恼火,也没辙。
她气的直接走人,把刘姨和孩子送回江宅,自己驱车去了工作室。
出门去江氏前她心情还是不错的,就因为江楚泽,变得糟糕了起来。
看她进门的时候脸色不对劲,李瑶问道:“你吃枪药了?”
时语没吭声,往沙发上一坐,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有些头疼。
李瑶放下手里的活儿凑上前:“怎么了你?江楚泽早上不还打电话说你今天不来了吗?你怎么又过来了?还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可别吓唬我,我有心脏病。”
时语看其他人都在忙,没注意到这边,才开口说道:“江楚泽有毛病,之前他和司崇华结交的时候,一切都还很正常。司崇华甚至到医院找过我,还给我送了一颗粉钻。江楚泽当初也没有特别防着我和司家人来往,一切都很正常。
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他和司家好像闹掰了,生意倒是没断,就是不再经常一块儿吃饭了,尤其是江楚泽见到司太太的时候,反应特别大,很有仇似的。他也不准我私下和司家人见面,无论我怎么问,他都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司家那边也套不出话来。”
“是不是因为司允行追过你?”李瑶想破了脑袋也就只能想到这事儿了。
“不可能!”时语很笃定:“你觉得江楚泽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就因为司崇华的儿子追过我,他就迁怒于司崇华和他之间的合作?他没那么不理智,绝对还有其他原因。因为这让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