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时语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有些癫狂的男人,气息不稳的推他:“你别这样……”
他抓着她的手,用力的钳制在身体两侧:“不是你说要关门聊么?不能打不能骂,你教教我还能怎么让你服气?”
时语难捱的咬紧唇瓣,床上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地毯上,无人在意。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疾风骤雨后,江楚泽终于停下,唇轻轻磨着她有些发红的耳垂:“你就像毒药,染上了就戒不掉的那种。”
时语慵懒的伸手环住他的脖颈:“那就别戒掉,反正又不会毒死。”
他身体微微一僵,忽的将她翻转过身,从背后开始了第二次。
第二天,时语完全起不来,闹钟也拿她没辙,江楚泽替她给李瑶打了电话说今天她去不了工作室了。
临近中午时语才醒,江楚泽早就不在床上了,她慌忙的起身,但是一看手机,居然没有李瑶的未接来电,看到通话记录之后,她才知道江楚泽替她给李瑶打过电话了。
整个人又放松下来瘫在了床上,简直跟被抽了筋似的,浑身没劲。
昨天的江楚泽多少有些莫名其妙,所以昨晚她栽了个大跟头,这会儿想起来还恨不得邦邦给他两拳,怎么就那么没个数呢?
心里还在骂他,他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接起,带着点幽怨的有气无力:“喂?”
电话里传出了他富有磁性的声音:“醒了?真够能睡的,我帮你请假了,下午带着孩子到公司陪我。”
时语当即翻了个白眼儿,反正他又看不见:“不去,麻烦。”
“两点之前你没到的话,晚上别求饶。”
说完这句不要脸的话,某人就把电话挂断了。
虽说没有面对面,时语还是羞红了脸,因为他的话让她不可遏制的想起了昨晚,她不争气的求饶,他却越战越勇……
最后她当然还是带着孩子去了江氏,怀里抱着个奶娃,这么明显的特征,一路上不知道被公司的人问了多少遍好,她应付的笑着,笑到脸都僵了。
踏进总裁办公室,她无视某人,往沙发上一坐,跟她一起来的刘姨忙给她倒了杯水:“太太喝点水,我看你今天气色不太好。”
江楚泽贱嗖嗖的说道:“她没事,就是昨晚太累了。”
时语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怀里的小家伙遭了殃,漂亮的小花帽子上被喷了一片,吓得胖嘟嘟的脸抖了两抖。
刘姨先是一愣,随即一边帮小家伙擦帽子上的水渍一边意味深长的笑了:“先生和太太感情好是好事儿,这不,太太一不上班就带着小姐过来陪先生了,我很少见到有人结了婚有了孩子感情还这么好的。”
时语干巴巴的插了句嘴,强装不尴尬:“真正的感情,是不会变质的,不论多久,生完孩子算什么?人家都满头白发了还能一起看潮起潮落。”
江楚泽似笑非笑:“放心,只要你想,就算你以后老得走不动了,我也一定带你去看。”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江楚泽注意力被转移了过去,寥寥几句,挂了电话他起身说道:“我有事出去一下,待会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