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时语眼底掠过的一抹恐慌,江楚泽手上的力道松懈了几分,低头轻轻吻着她的唇:“记得给我回馈。”
时语还没弄明白他要的回馈是什么,就被他弄得情不自禁溢出羞人的声音,待反应过来,又及时咬住嘴唇。
他拇指抵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唇瓣从齿关解救出来:“这就是我要的回馈,不要憋着,我希望你能在我面前展现完整的你、全部的你,好吗?”
他的声音带着以往没有的温柔,时语情不自禁的沦陷,不由自主的慢慢按照他的要求放开……
忽的,手指上传来一阵冰凉,是他将戒指套在了她手上。
闪烁着光泽的钻戒跟她白皙的皮肤交相辉映,十分惹眼。
他说:“只要你依旧爱我,我会对你好,只对你一人好,今天之后,从前的,既往不咎,好吗?”
时语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听了个大概,她不记得这一夜被他哄着说了多少句‘我爱你’,喊了多少次‘老公’,反正第二天起来,她嗓子很痛,完全哑了,当然不单单是昨晚喊哑的,那太夸张了,事实是,她和江楚泽都重感冒了……
真是难为他发着烧还能折腾她一夜,这么放纵的后果就是,两人睡醒直接去医院打点滴。
输液室里两人并排坐着,手上插着针管,时语犯困,时不时来个‘小鸡啄米’。
江楚泽比她精神许多,将她的头往自己身上带了带:“靠着我睡吧,输完了我叫你。”
时语闷闷的在心里埋怨他,‘浪漫’的后遗症这么大的么?只要他一变脸对她好,就铁定没好事儿,他是不是有毒?
靠着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他在打电话,好像要去公司。
等输完液,云姨来接时语,临走前,江楚泽给她递了瓶矿泉水:“先回去休息吧,我公司忙完就回去,路上慢点。”
时语嗓子疼得实在不想说话,敷衍的点着头,被他来了个‘摸头杀’,一抬眼,便看见他眼里带着笑意。
云姨看得满脑子的问号,怎么平日不怎么亲近的小两口一夜未归就变了?
上了车,时语想喝水,拧瓶盖的时候才发现瓶盖已经被拧松过一次了,不需要怎么费劲就能打开。
江楚泽给她之前就帮她拧开了吧?这个小细节,让她有种被丘比特的箭戳中心脏的感觉。
云姨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太太,昨晚你和先生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一起进医院了呢?”
时语张口瞎掰:“他说要跟我约会,然后带我吹冷风去了,我俩一块儿重感冒。”
云姨忍不住笑:“先生有这么不解风情吗?有谁在这种季节约会是一块儿出去吹风的啊?”
脑子里浮现出江楚泽那张脸,时语毫不客气的诋毁:“对,他就是这么不解风情。”
回到江宅,刘姨抱着小家伙迎上前,时语急忙退开了:“我重感冒,淼淼早产身体不好,别传染给她了,这两天我就不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