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泽从身后掐着她的腰肢,轻易的解开她的牛仔裤,抵身狠狠撞上前。
时语被强烈的冲击撞得身子一软,撑在台子上的手抖得几乎撑不稳。这可是在厨房,这样的姿势,有种别样的刺激感,一波波的浪潮拍打着她的胸腔和理智。
他故意的在侧面咬着她的耳垂说些羞人的话:“你不是说……不爱我了,对我没有当初那种热忱的感觉了?可你还是很热……那里烫得我心慌……”
时语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真的疯了,他从前那么严肃冷漠的人,怎么会说这样污的话?
她努力的想扭过头看清他,可眼前是一片模糊的雾气,她什么也看不清。
这样的姿势对江楚泽来说肯定是累的,很快就带着她转移到了卧室,不管她怎么抗拒,他就是一股子不要命的劲,连带着也想要了她的命。
在时语被他弄得仰起下巴颤抖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时,他沉着眸子欣赏她脸上迷乱的神色,律动得越发迅猛。
时语此刻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哑声哀求:“不要了……”
他俯身咬她的唇瓣,将她急促的呼吸纳入:“不要?你不是吞得很卖力?”
他疯了,时语也快疯了……
等潮汐褪去,已是快十点了。
时语躺在床上装死,不想搭理他,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哀怨。
江楚泽认了,下床去厨房弄吃的,从卧室到厨房的路上,尽是两人散落的衣物,他唇角带着一抹笑意,将衣物一一捡起丢进脏衣篓。
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动静,时语有些疑惑,他在弄吃的?她多少有些不信,可想到他会煎牛排,估计也不是特别蠢,偶尔让他伺候一回,她也不亏。
她没想到,他也只是单单的会煎牛排而已,等开饭的时候,她看着桌子上的菜傻眼了,三菜一汤像是被下了毒,看不出成色,唯有米饭白白胖胖,米饭是她用电饭锅煮的……
她咬着筷子头提议:“要不我去炒蛋炒饭吧?我怕大过年的咱俩齐齐送急诊……”
江楚泽不信邪,皱着眉不满道:“你不尝尝怎么知道?嫌弃?”
时语不想打击了他积极性,他肯下厨已经是破天荒了,她心一横尝了一口看不出是啥的菜,一股极其奇怪的味道顿时在口腔里炸裂开来,她忍着泪水露出微笑:“还不错,你也尝尝。”
江楚泽眉头舒展开来,很满意她的夸赞,然而尝了一口之后,他直接把所有菜都到进了垃圾桶:“你炒饭去,我喝口水缓缓。”
时语憋笑憋得很辛苦,撇开他干的混账事儿不谈,其实相处起来好像也没那么难堪。
好不容易搞定了吃饭问题,时语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追剧,江楚泽凑上前搂着她,非要跟她裹一起,她嫌弃也嫌弃了,抗争也抗争了,最后依旧是败下阵来随了他的意。
她想着他多半是过年没事干闲得慌,等年后他就没这闲工夫折磨他了,就这几天,她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