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宵权起身要上楼,徐盛想起什么,“先生,我查到提拉德维蒙的儿子也在波士顿大学读书,跟孟诗情好像认识。”
傅宵权拧眉沉思着,“这名字听着好耳熟。”
“就是K国王室,那个跟老国王纠缠几十年的情人大儿子的孩子。”徐盛提醒道。
K国王室的事傅宵权有所耳闻。
据说老国王还不是王储时就花心浪荡,原本先王也没想立他为王储。
但先王子嗣凋零,那时候王室宪法又森严,公主再又才华也不能继承王位,老国王又是上任先后唯一的儿子,先王只能扶他上位。
老国王被立为王储没多久就结婚了,据说女方是欧洲名门贵族出身,但还没当几年王后就因肺结核去世了。
徐盛八卦道,“听说老国王久病成疾没几年可活,但他迟迟没立储,王后的两个孩子又不争气,情人的四个孩子在明争暗斗。我又听说王后的孩子是被情人惯坏的,王后一直在阻止王室的大臣修改宪法,就是不想让情人的孩子被立为王储。”
“你从哪听到这些事的?”傅宵权扫了他一眼。
徐盛道,“我不是查到孟诗情跟提拉德维蒙的大儿子认识吗,刚好宋夫人去K国出差了,我就问了她几句,没想到聊出这么多事。”
K国王室的王储之争跟傅宵权无关,他也没过多关注,不过徐盛现在这番话,却让他心里起了波澜。
傅宵权问徐盛,“他们只是认识,还是接触的比较多?”
“好像是两人有共同的朋友,参加聚会时坐一块会聊几句,平常两人好像没什么接触。”徐盛回答道。
“卡纳吾维蒙身边的女人都是欧洲名门之后,他想学他爷爷,也娶一个贵族的女人。”
“如果他有贵族出生的妻子加持,一方面能让王室大臣倾向他父亲,如果他父亲成了新国王,他就顺利成章成了王储。”
王室极看中血脉,立储也优先考虑王后的孩子,如果王后的儿子成了新国王,孙子自然就是王储人选。
如果王后的孩子太废,王室大臣会再考虑国王的叔伯,如果叔伯也没法担大任,王室大臣不得不适当修改王室宪法,把拥有国王血脉的其他孩子李为王储,他登基后名正言顺了,自己孩子也能被立为王储了。
徐盛说着又忍不住八卦,“听说老国王的第一任王后是卡奇特家族的后代,因为娶了她,先王才很快把王位传给了老国王。王后是个痴情人,受不了老国王的花心跟情人的屡次挑衅,最后郁郁而终的。”
“那王后要是有个孩子早早立储,哪会有情人几个孩子你争我斗什么事。”
傅宵权本来在想事,却被徐盛的一句句八卦给打断。
他见时间也不早了,懒得再听徐盛说没用的八卦,转身上了楼。
……
翌日一早姜沅去工作室验收。
师傅们干活很仔细,一楼二楼装修好后跟设计师的效果图上一样,她很满意,当即给设计公司结清尾款。
姜沅从带来的箱子里拿出各色颜料,画笔跟一个调色板。
草稿早打好了,这几天她也没什么事,如果一整天都呆在工作室,用不了几天应该能画完一楼跟二楼两面墙壁。
姜沅正忙碌着,放在椅子上的手机冷不丁响了,她见是小洋房的座机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