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母仪天下,而不是高高在上不可观望的皇后,臣以为,亲和百姓才是真正的难能可贵。”周槐志移商换羽道。
他们两个人一唱一和,双面夹击,逼得朝司马无从插嘴,紧接着还得逞的睨向身后孤立无援已脸阴沉的朝司马。
皇帝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周槐志在转身的时候无意间走到了朝司马的身旁,用尽他二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讥讽道,“朝大人,您真是高看自己了,凭你以宫笑角的计量也想非议太后?”
朝司马的眼神赫然变得黑暗,对他鹰瞵鹗视的,也用同样的音量回道,“周尚书,你的位置你可要坐稳了,别得志便猖狂,揣了一横黄粱美梦。”
“你!”周槐志阴冷的瞪着他,一股气在心口,“不劳您费心!”
说罢,他拂袖离去,气愤的冷哼一声。
他们的小动作皇帝不是没有看见,但……他不想干涉。
范子敬打量着怒气冲冲的周槐志,有些费解此人是为什么被太后提拔成了尚书令。按道理来说此人不是个可以成气候的人,沉不住气,度量小,容易忘记本分。太后那样明察秋毫的人,不应该看不出周槐志的为人,她提拔他做什么?
如此想着的时候,皇帝已经准备下朝了。
赵明还没拿稳拂尘,皇帝就急匆匆的下了龙椅,等都不等他直接从侧门出了金銮殿。他也顾不得朝堂上还有没散去的官员了,直接拔起腿快步跟上了皇帝。
这一到御花园,皇帝才松了口气。
赵明见他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了下去,才凑近一些,“陛下,您有烦心事。”
“嗯。”
“不如说于奴才,让奴才为您解解烦?”
皇帝转过身,仔细瞧着面前的赵明,良久,才道,“太后欲以周槐志制衡朝司马,此举不妙。”
“哦?”赵明微微疑惑。
而后,皇帝坐在了御花园的石凳上,叹息道,“周槐志是朝司马一手带出来的人,周槐志也是最了解朝司马的人。朕知道,先帝给了朝司马免死金牌,但周槐志应该掌握了不少朝司马的软肋和弱点,他只需要一个借口,或者是一场局,就可以利用太后给他的尚书令一位碾压制裁朝司马。”
“什么?”赵明的确没有想到这一点,心中惊愕,“那太后岂不是想废了朝司马?”
“虽不能死,但并非不可以革了官职。”
“那……”期初因为震撼,声音有点大,赵明连忙捂住了嘴巴,左顾右看的环视一圈,才放下心的俯下身,道,“那陛下打算怎么办?”
“朝司马是出使救了骠骑大将军的人,无论如何,他不自己告老还乡,朕是不会革了他的官职的。”
此刻,皇帝看着重峦叠嶂的假山,心中愁绪万千。
太后摆明了要架空朝廷声望颇高的大臣,她只要她自己一人独大,如今范子敬和周槐志都是她的人,为她瞻前顾后。新进的秀女立马保不齐也有官宦子女,名门望族,东珠绝对不是白给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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