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疫?
苏倾离微微一愣,没想到她居然还见过时疫。
不过想起来也的确合理,毕竟她走过的地方不少,见过的病应该也不匮乏。
不过可惜了,时疫曾是苏倾离最擅长处理的一种病!
这种大面积扩散,需要全方位的斟酌和研究的事情,曾是她最喜欢探考的难题。
看戏很久的易鶴连忙窜到苏倾离身后,“小后生,时疫可不简单啊!”
“我知道。”她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与此同时,战允从后院缓缓而出,看着苏倾离的背影不由得赞许一笑。
“你确定吗?”易鶴小声问。
毕竟时疫是这个时代的人最害怕的事情,一旦发生,那就是成批成批的死亡!
根本就是让大夫们束手无策,实在是可怕!
褚洛见他们二人窃窃私语,不禁嘲笑起来,“如何?一直躲在沣京当大夫的苏小姐不敢接招了?”
闻言,苏倾离摇头叹息,“看来你的确对你自己很自信,我会让你知道,你的医术,只是浮于表面最不堪一击的东西!”
这话足够犀利,也足够气人,把褚洛气的拳头都握紧了,她要是没有带面纱,脸上的表情应该是怒目圆睁,肤色泛红,周身散发着怒意!
画面一转,二人来到了药房里面,开始熬制她们的解药,一一拿的药材都不一样。
而战允和易鶴并排坐在外面。
“即便是做出来了,谁也可以去当审判员呢?”易鶴磨砂着自己胡子拉渣的下巴问,“王爷,您可有可靠的人?”
“有。”
“和人?”
“本王的倾倾。”
“……”易鶴直接凝语,如鲠在喉。
双子把一炷香点在了炉子里,以此记着时间,看看她们谁率先完成这一味不普通的药。
药房里,苏倾离不仅仅只是抓药,她还写下了确切的方法,因为她十分清楚古代的传染病有多棘手。
而褚洛以为她在焦头烂额的思考药材组合,心里忍不住乐了起来,得逞的笑了笑。
“苏小姐,别着急,慢慢来。”
对方熟视无睹,充耳不闻,不想和她多费口舌。
终于,时间到了!
二人拿着各自的一碗药放在了外屋,易鶴和战允好奇的凑过去闻了闻。
难闻的中药味刺激着战允的嗅觉,让他皱着眉退后几步。
倒是易鶴,清晰的道出这两碗药里面不同的药材,“小后生有一味钩藤,百合,以及夜明砂,而褚洛的并没有,你们的药怕是效果不一喽。”
只见褚洛满不在乎的说道,“是药三分毒,能用最轻的药治愈最强的毒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若是以烈药入服,怕是身子弱的病人直接一命呜呼了!”
说着,她嗤之以鼻的笑了笑。
苏倾离淡然处之,漫不经心的问,“褚洛,你的全部方子都在这里了,是吗?”
“如若不然呢?还要吃什么?”褚洛语气不耐烦道。
这一句话,倒是正中苏倾离下怀。
“简单的药,并非可以医治时疫或者彻底解决时疫。”
褚洛纳闷的看向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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