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容贵妃顺理成章的离开了地牢,而且还真的住在了原来的清芙宫!
百官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争议不断,皇帝左右为难的同时,认为容儿出来一来是挫了挫太后的锐气,二来容儿回到了他的身边,至于人人皆知的湛王之死,他便无心管辖了。
朝司马依然在暗地里推波助澜,把容贵妃悬挂在风口浪尖上,逼得她永远处于非议之中,并无迂回的余地。
安淮便派人守在清芙宫,务必看紧了容贵妃的行踪。
至于苏倾离,她到是高枕无忧的待在太后的乘凤宫,并非坐以待毙,而是静心等待某一方坐不住的时候,她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何况,在这里,嘤嘤也很安全。
太后和陛下的针锋相对完全不会殃及池鱼的连累他们母子。
数日之后,苏家的人也已经准备好了,易鹤和年崇明通过苏霍的劝说彻底联手,现在司天监的予书卿也成为了他们苏家一派的,虽然予书卿并未明示过自己的战营,但他无一例外都会偏向战允那一侧。
慕容音雅在得知这消息的第一时间便是在沣京散播一个谣言。
“湛王爷之死另有蹊跷。”
消息从暗地里发出,散播的很慢很慢,但沣京的百姓或多或少都知道湛王爷的‘死’亦真亦假,而且跟皇族和朝廷脱不了干系。
终于到了冬日的最后一天,苏倾离一早上起来就听见掌事嬷嬷来说了一个莫大的消息!
“那容姑娘给陛下下毒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苏倾离惊讶之余对容贵妃真是止不住的佩服。
她连忙跟着掌事嬷嬷去了清芙宫。
这场景,苏倾离站在门口就看见太后坐在凤椅上,故作头疼的撑着下巴,而下面跪着的便是容贵妃。
周围的宫人很多,维度没看见皇帝。
“陛下呢?”苏倾离侧过脸问掌事嬷嬷。
“在屋里呢,太医院的人全部都在里面。”
“这样啊。”
苏倾离笑了笑,如果她猜的不错,容贵妃应该给陛下下的是致命毒药,毕竟她这次出来也没打算活着离开,玉石俱焚便是她的目的。
一旦太医院的人没辙,她苏倾离便有了说话的权利。
容贵妃跪在地上,脸上到没有任何委屈或者认输的表情。
“大胆囚犯,居然敢跟陛下下毒?!”掌事嬷嬷代替太后审问她,“说,毒药哪来的?”
“鸟中珠,太医院拿的。”容贵妃倒是诚实,反正她已经视死如归了。
“鸟中珠?”
苏倾离揣摩着默念着,这玩意和砒霜差不多,并非无药可救,不过在他们这个时代,应该是必死无疑了,陛下能不能活下去还真的得靠自己。不过他现在还不能死,立储的人他还没有说呢,太后未必会让十七皇子继位。
人群中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走出来,“你好歹毒!”
容贵妃冷漠的瞟了她一眼,“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齐贵妃吗?怎么,来寻仇了?”
循声看去,正是齐衡沫,身后还跟着沐湘。
苏倾离就知道,只要能弄死唯一一个和齐贵妃平起平坐的人,这女人就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毕竟她从不把皇后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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