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金府昏暗无声,打更的下人已经歇下了,巡逻队的人也被苏倾离支开。
现在,她带着战允,偷偷摸摸的进入了金府的账房,举着一根蜡烛,四处观察。
“你这蜡烛太亮了!”战允压低了声音。
苏倾离也小声辩驳,“不亮!不然黑灯瞎火,咱们什么也找不到!”
“你这样容易引来人。”
“引来谁?打更的睡了,巡逻队的人已经被我的大金块子蒙骗走了,你以为金府很谨慎?除了鬼,谁也引不来!”
她刚说完,外面就刮进来一阵阴风,吹落了窗子,声响巨大,吓得他们两个人身子一僵!
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发现那只是风,虚惊一场。
“吓死我了,还以为真的有鬼呢。”苏倾离干笑了两声。
战允无奈的白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本王是被你刚刚的动作吓着了,别废话,去找账簿。”
说罢,二人分开行动,一左一右的翻箱倒柜,在金府的账房里翻得乱七八糟。
过了一个时辰,他们搜寻无果,累的坐在墙边休息。
“怎么回事?”苏倾离皱了皱眉头,“金府难不成没有账簿这玩意吗?”
战允仰头靠在墙上,叹息道,“兴许是藏在自己枕头下面了吧,毕竟他贪财爱财。”
“哦……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看来,方向错了。
“你的嗅觉,恢复了吗?”良久,战允才开口。
苏倾离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那个啊,我在熬制一些方子,到时候一一试一试,不过想得到根本的解药,还得凭借我记忆里闻到的老鸨帕子的味道。”
“那老鸨是他们的人?”
“我想不是吧。”她低下头,缓缓开口,“毕竟,老鸨的行为很自然,不像是故意为之的,而且她若是知道,并且是敌人的人,恐怕也不敢再继续开店了,不然,岂不是要被我杀了?”
“…也是。”战允点了点头。
“既然在账房没有,那我们不会真的要去金员外的寝屋里走一趟吧?”
“本王觉得,必不可免。”
苏倾离一呲牙,有些后怕。
“这玩意可不兴被发现,要是被发现了的话,我觉得金府得把我们包起来,到时候光靠那几个士兵,怕是跑的不轻松吧?到时候还会任务失败。”
一想到后果,二人就陷入沉思,毕竟金员外是个无比爱财的家伙。
“你的迷药还在吗?”战允看向她。
苏倾离把蜡烛放在地上,在自己身上摸了摸,“还有,但是我现在闻不到味道,这几款迷香里,有点分不太清,若是用错了,那就不是迷药了。”
她从衣襟里掏出三四包包装一样的迷香,甚至连大小都一样,而且每一个上面都没有标注任何符号。
“随便一个吧。”战允懒得去计较那么多了。
“啊?”苏倾离一惊,然后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我记得自己带来的迷香里,没有杀人的烈性,不过有一味里面添了蛇床子,有催情的成分。”
“你,你做催情迷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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