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无所谓,你不会碍手碍脚的就可以。”
老黑耸耸肩,表示他不介意带上唐时焉。
只要唐时焉懂事,或许这女人还能帮上不少忙。
前提是如果唐时焉真的和传闻中说的一样聪明伶俐。
“我发誓,我肯定不会碍手碍脚的,我一定会帮你们很多忙。”
唐时焉像小鸡啄米般忙不迭的点点头。
“那就带着吧,一路上有她的话,可能还会轻松点。”
前来救援的男人开口说道。
“唐时焉小姐你好,我是楚凡,老黑的朋友。”
男人伸出手向唐时焉爽朗的微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你好!谢谢你来救我们……”
唐时焉觉得自己的这点子学识和技能在这二人面前就是小巫见大巫,一点用处也派不上。
但是也可能是自己缺乏实战经验,不比他们特种兵,经历过大大小小不同的风波。
“我看你受伤了,我替你消消毒吧。”
楚凡声音硬朗而阳光,让人无法拒绝这种示好。
“啊!不用了,有消毒工具的话,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是一个医生,这点东西属于是我的专业领域啦。”
唐时焉接过药箱,再次向楚凡表达感谢。
看着自己原本白嫩纤长的腿上现在多了几个触目惊心的伤口,唐时焉这才感觉到这些伤口有多疼,用矿泉水清洗消毒的时候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疼得话,就咬着这个。”
老黑见状,默不作声的从直升机座椅下拿出一个干净崭新的咬肌球。
唐时焉点点头,额头上隐隐冒出虚汗。
老黑看她不方便撕开咬肌球的包装袋,便直接撕开塞进了唐时焉嘴里。
唐时焉闷哼着,忍着将矿泉水倒在伤口上清洗,而后又擦上了酒精和碘伏,用纱布简单包扎了下。
本来觉得伤口不大,应该用不了多少,但是这么包扎下来一看,唐时焉的腿上和胳膊上都包上了大小不一的纱布。
“这样看着,我倒像是个木乃伊。”
唐时焉用纸巾包着吐出的咬肌球,用清水清洗过自然的放到老黑手里。
“你是真的不觉得我嫌弃你吗?”
老黑看了眼那个咬肌球,平静的问向唐时焉。
“哦,不能高空抛物。”
唐时焉也挑衅的向老黑挑挑眉,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对了,楚凡,你家是国内的吗?”
唐时焉转而问向楚凡。
楚凡表示自己是在国内出生的,后来因为国内有向他父亲生前欠下的债主来讨债的,时常来骚扰他和他母亲,索性移居到国外,在国外加入了一个保镖组织,挣了不少钱,和老黑是在一次交手中结识下来的。
两个人算是不打不相识。
后来老黑在国内当了几年特种兵后到国外找楚凡,两个人算是联手干了属于自己的保镖公司。
现在老黑兼顾着国外的公司和国内柯家的安保问题。
唐时焉没见过几个姓楚的,一个楚河,现在又来了一个楚凡,她难免有些好奇的多问了几句。
因为她觉得,眼前的楚凡,眉眼间和楚河竟然有些相像。
“嗯……这样啊……啊我冒昧的问一下,您有没有兄弟姐妹什么的?”
楚凡闻言,先是错愕了一下,而后笑道。
“唐小姐为什么这么问?我是长的像你什么好闺蜜吗?”
唐时焉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是闺蜜,是我的一个大哥……不是亲的啊,现在在国外,是一个特殊组织的头目,感觉你俩有点像……”
楚凡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有些难堪。
“啊,可能是巧合吧……我们到了!”
楚凡赶紧转移了话题。
那个人,是楚凡永远都不想再提到的人。
既然已经分道扬镳,就没有必要再重新认识。
唐时焉见状也没有再问,只认为是楚凡不想提到自己的家人,便安静的等待着飞机落地。
“慢点。”
老黑下了直升机后,自然的抬起手扶着唐时焉,她也自然的把手搭在老黑健硕的臂膀上。
“你什么时候这么绅士了,为什么不说扶我一把呢?”
楚凡笑着踢了下老黑的屁股,然后赶紧跑到前面宅子的门里。
“他这人就这样,你别多想。”
老黑向唐时焉解释道。
“没事,这里是?……”
唐时焉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建筑,她走过这么多地区,从没见过像这样的建筑,不是别墅,不是庄园,更不是城堡。
奇形怪状中还带着些美感。
“这是我们公司一个分部,是我和楚凡最喜欢的一个地方,这地方人少环境也不错,挺适合我们的……进来吧。”
看着屋内的陈设,唐时焉知道了什么是专业。
大厅西边清一色穿着作战制服的男人,每一个人的皮肤都被晒得黝黑发亮,大厅东边是一个个干练有素的女人,不仅长相过关,而且身材也十分火辣,透露着健康的气息,墙上是一排又一排的作战武器,看的人眼花缭乱。
唐时焉正沉浸在这种沉寂严肃的氛围中时,老黑从一个房间里出来,身上已经换了套衣服。
“你先去洗洗漱,一会我们出来说这个事……哦对了,刚刚手机响了,但是我在洗澡,就没接,手机给你,你自己打回去吧,应该是你的朋友。”
唐时焉接过手机,在老黑的指引下进了浴室,看到洗手台上老黑准备好的一套女性作战服和一个药箱。
估计这个地方女人能穿的,只有这一种衣服了。
唐时焉想起来还要回电话,赶紧拨通了松松的号码。
“喂,你好,请问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我在忙没有看到。”
电话那边传来松松疲惫不堪的声音,唐时焉听了不由得心疼。
“喂……松松,我是时焉……”
唐时焉话还没说完,电话突然就被挂断了。
她正站在花洒下面独自凌乱为什么松松挂了她电话的时候,松松又把电话打了回来。
“你是时焉?!你真的是时焉吗?你没骗我吧!你不是什么人贩子为了骗我钱特意糊弄我的吧?你真的是唐时焉?”
松松的语气又急迫又担心,唐时焉既感动又想笑。
“对,是我,唐时焉,如假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