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姜俏月慢慢走过来,讽刺的声音跟着飘近:
“厉曼瑶帮你女儿,是因为你女儿和她的儿子,都是rh阴性B型血。”
“承勋公子小时候双腿就摔残了,做过好几次手术。手术是需要准备血浆,以防万一的。而他的血型,算是比较稀少了。正好,你女儿和她儿子的血型一样。所以,你明白了吗?”
“厉曼瑶花钱给你女儿续命,纯粹是想让你女儿,给承勋公子当人肉血库。”
“在你去欧洲当雇佣兵的日子,她将你女儿接到私家医院,表面上是给她治病,其实每天都在抽你的女儿血,收集你女儿的血。方便给承勋公子的每次手术备用。”
身后,姜俏月慢慢走过来,讽刺的声音跟着飘近:
“厉曼瑶帮你女儿,是因为你女儿和他儿子,拿督府的承勋公子一样,都是rh阴性B型血。”
“承勋公子小时候双腿就摔残了,做过好几次手术。手术是需要准备血浆,以防万一的。而他的血型比较稀少。正好,你女儿和她儿子的血型一样。所以,你明白了吗?”
“厉曼瑶花钱给你女儿续命,纯粹是想让你女儿,给承勋公子当人肉血库。”
“在你去欧洲当雇佣兵的日子,她将你女儿接到私家医院,表面上是给她治病,其实每天都在抽你的女儿血,收集起来,方便给承勋公子的每次手术备用。”
“你女儿本来就患有癌症,哪禁得起这么折腾?最后的死,也不仅仅是癌症恶化,大部分是因为身体衰竭,气血耗尽。”
“而你呢,却还傻里傻气把抽干自己女儿血的仇人当成恩人,对她唯命是从,真是好笑。”
蒋哥面色如金纸,不敢相信姜俏月的话,半晌,才低吼:
“不可能!我女儿是癌症恶化才去世的!死亡证明写得很清楚——”
苏蜜淡淡:“你女儿住的是厉曼瑶安排的私家医院。死亡原因怎么写,还不是她说了算?你女儿的主治医生知道厉曼瑶每天指示人抽血,也有连带责任,难道在死亡证明上写你女儿是失血而死的?”
蒋哥更是震惊,却还是猛地摇头:
“不可能,你们在挑拨离间!”
姜俏月用手机递给他:“自己看吧。”
这些全都是她这两年查到的证据。
飞去M国,出入蒋哥女儿住过的那家私家医院,想办法拿到了已封存的病例。
另外,还盯梢那主治医生的银行账户,尤其是蒋哥女儿去世那年,变动得格外厉害,甚至还在当地买了一套与收入极不相符的别墅。
算是个大工程的活了。
都是需要漫长的时间,才能找到的。
但好歹,功夫不负有心人,很齐全了。
蒋哥看着拍下来的电子病例、照片,脸色渐灰,继而,又变得铁青,最后,就像浑身气力被抽干,双膝一软,伟硕强壮的身躯矮下来,跪倒在地,眼泪刷的流下来,念叨起爱女的名字:
“青青……是爸爸蠢,爸爸居然相信了那个人,把你交给她照料,结果把你送上绝路……是爸爸害了你……爸爸对不起你啊……爸爸还把她当成恩人……我真蠢啊……”
说罢,恨得用力一耳光又一耳光朝自己抽。
不消一会儿,脸肿胀如山。
看得苏蜜和姜俏月都皱起眉。
终于,苏蜜喊住:“你把自己打死又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揭发厉曼瑶的所有罪状。”
蒋哥忍住泣不成声,抬起布满恨意的脸,却又攥紧铁拳,挣扎万分:
“……那个贱人是拿督太太,我能怎么办?拿这些证据回去告她?她是M国上流人士,拥有强大的社会资源,有最好的律师帮她辩护,那个医生可能也会封口…而且,这事太久了,说不定警察局连立案都不会。”
苏蜜淡道:“那就闹大。”
蒋哥浓眉一个跳动。
“闹大了,纸包不住火,就没人敢不重视,也没人敢包庇她了。她拥有强大的社会资源,而你,全社会都是你的后盾。”
蒋哥呆呆:“闹大……怎么闹大?你是说闹得M国都知道……”
苏蜜一字一顿:“不,闹到M国和华国都知道。最好成为全球新闻。”
蒋哥深吸口气。
苏蜜轻声:“下周是霍氏集团的百年庆。金家人都会到场。年会上,各界名流、集团上下层都会在场。”
蒋哥懂了,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看一眼手机,又望向姜俏月。
姜俏月明白他的意思:“手机你拿去。”
他又看一眼苏蜜,转身准备上车,走几步,却又停下来,再次看向苏蜜,颤声:
“……你……你到底是谁?你是……长公子的前任夫人吗?”
苏蜜淡然讽刺:“那位前任夫人不是被你和万滋雅一起丢进护城河了吗?”
蒋哥如遭雷击,顿时明白了她就是四年前的那个女人,脸色涨红,埋下头,捏紧拳,满是愧疚又是悔恨,最终,才喃喃:
“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我也会给你一个交代。”
姜俏月回车上,让开道路,看着蒋哥飞驰离开,又下了车,走到苏蜜跟前:
“老板,真的就这么放这个蒋哥先走?他会不会临时变卦,突然害怕了,不想报仇,跑了?”
苏蜜看着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车子:
“不会。没有一个父亲,会不想手刃害死自己女儿的人。”
**
回到华园时,已是凌晨。
苏蜜悄悄上楼回房,洗了个澡,换了身睡衣。
去隔壁房间看了看小酥宝,见他睡得很熟了,也就退出来了。
刚合上小酥宝房间的门,一回头,却见一袭颀长身影站在走廊上,黑黢黢眸子略带着赶路的疲惫,却又灼热地盯着自己。
外衣还没换。
显然,刚回来,连房间都还没进去。
她一个激灵,站定,好气又好笑:“霍先生想吓死人?”
他不发一言,长臂抬起就将她挤进怀里,垂下头颈,深嗅她雪颈里刚沐浴后的诱人香气。
他低估了自己对她的想念。
以为就只是去一天而已,不会太牵挂。
现在才知道,一刻都离不得。
自从与她重遇,看见她后,他就再没想过让她逃离自己的视线了。
要是可以,真想把她揣进口袋里,二十四小时戴在身上。
苏蜜反应过来,想推开他,却发现他两只手钳子的扣在自己腰身上,呼吸也更加幽深绵长:
“宝宝,让我抱一下,就一下。这么久没见了,你不想我?”
苏蜜:……
气笑提醒:“您好像今天早上才走的?”
是吗?今天早上?他怎么觉得都好几天了?
不管了。
她再次用力将他推开:“霍先生,够了……麻烦你自重!”
却换来了他更激烈的拥抱。
他手掌将她娇软纤细的腰往自己怀里压,与自己身躯贴得亲密无间,实在没办法,又舍不得用强,只能再次低沉着嗓音威胁:
“小酥宝就在里面。你想吵醒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