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斯森说起这些事恨的咬牙切齿,眼睛红的赤血。
床上的骆斯琪也满脸不置信跟错愕。
她只以为父亲的朋友为保护父亲而牺牲,父亲把朋友的儿子抱回来养,因为愧疚才从小对骆斯森那么好,不舍得打一下。
父亲是愧疚,却是因为害死了朋友而愧疚的。
骆斯森等心情平缓一些后,继续跟骆斯琪说,“那段时间我过的浑浑噩噩,我恨骆朋义,也想杀了他,可他从小把我养大,而且我父亲已经死了,我报仇还有什么意义?”
“我装作不知道这个真相,原谅了他,可他却出尔反尔。”
他眼里满是戾气,咬牙切齿道,“我说过我喜欢你,不想你嫁给宗琰,他说好,可没多久却去找宗琰。”
“他还跟我说,斯琪只能是你姐姐,以后她跟阿琰结婚了,你进军队后晋升也会快点。那时候我才知道,宗琰为了要跟你结婚,决定从边疆回来,接手宗怀成的位子。”
骆斯琪用力抓着床被,乌黑冰冷的眼眸死死盯着骆斯森,“所以,你杀他?”
“谁让骆朋义要出尔反尔,谁让宗琰想回来,还要跟你结婚!”骆斯森像头发怒的小狮子一样怒吼。
“他害死我爸爸,让我成为孤儿,他要把你赔给我,他凭什么从你把我身边夺走。”
不知道真相时,骆斯琪想过无数种可能,却没想到她最爱的男人,是被她亲手养的亲人杀害的。
骆朋义看弹壳时就猜到是谁,可却没有告诉她。
骆斯森见骆斯琪哭了,俯身声用手指抹去她的眼泪,“姐,你是我的,你说过要一直陪着我,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骆斯琪努力撇开头,却没办法避开他的手。
“你滚。”骆斯琪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滚远远的,否则我能动以后,我一定会杀了你。”
骆斯森手指抚上她微凉的唇瓣,眼眸晦暗,“你是我的,我的。”
他低头吻住她。
骆斯琪连说话都拼尽全力,紧闭的嘴巴被轻而易举的撬开。
她就像案板上的鱼,半点不能挣扎。
宋时没想到骆斯森这么丧心病狂,他也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没法动弹。
宋时讥讽地开口,“骆斯森,你活着有什么意思,没爹没妈,还被唯一的姐姐厌弃,哪怕宗琰死了,她也只爱宗琰。”
“你就这么窝囊,没用,只能靠这种卑鄙手段得到她。”
骆斯森被宋时讽刺的忍无可忍,抄起床头柜的台灯,狠狠砸到宋时脑袋上,“你给我闭嘴!”
台灯是琉璃做的,砸的宋时头破血流,身体一歪倒在地上。
看到骆斯森重新往床边走去,捧着骆斯琪癫狂的亲吻,心里涌出的窒息跟难受让宋时喘不过气来。
他很想一枪将骆斯森崩了,但他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骆斯琪说不出话,就用眼睛盯着骆斯森,她冰冷的眼神让骆斯森很不舒服,用衣服把她的眼睛盖住。
宋时早有不好的预感,警告过她,可她当骆斯森是亲人,没有听。
如今报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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