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宴哈哈大笑起来,“傅宵权,你没时间了!”
“庄将军很疼他刚找回来的外孙女,什么都依着她,你看看你公司,大股东廖董卷钱跑了,资金链也断裂了吧?现在谁还会借钱给你?”
“当初打赌时,是容容亲口说如果她输了,两个孩子以后就是赫尔特家族的成员,也是我的孩子。”
“傅宵权,你一无所有了,拿什么跟我斗呢?”
裴修宴从地板上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而后慢悠悠地说:“傅宵权,看在我们一母同胞的份上,你求我的话,我可以帮你保住公司,但我也希望你离我太太远远的,再不要靠近她。”
他离开时,又看了眼墙壁上的婚纱照,冷冷嘲讽,“懦弱又自以为深情的男人,真他妈恶心!”
傅宵权坐到沙发里,垂着头,久久都没动一下。
晚上徐盛找来庄园这。
坐在回京市的直升机上,傅宵权吩咐徐盛,“替我联系EG的艾森总裁,我后天去图伦斯。”
他一边吩咐徐盛,顺便拿手机发了信息给宋时。
回到京市后,徐盛开车送傅宵权去餐馆,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先生,关听白想见你,问你有没有空。”
傅宵权拧眉问,“他是谁?”
“是木槿花影视的一个男艺人。”徐盛回答道,“他说有事找你,是关于陈雪伶的。”
傅宵权闻言,眼眸一沉,“不去吃饭了,你现在联系他,说我有空。”
……
容槿跟裴修宴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隔天早上抵达了D国柏林。
裴修宴让司机送她回去,他去公司处理些事情。
两个小家伙正在吃早饭,见容槿回来了,又又跟小袋鼠似的扑倒容槿怀里,蹭了又蹭。
容槿出国时就把影视公司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回来后,全心全意陪着两个孩子。
下午她带着容光跟又又去上游泳课。
拿出手机游览国内新闻时,见各媒体都报道中恒集团情况恶化,高管们相继辞职,傅宵权都飞去国外拉投资了。
容槿忍不住给宋时打电话,“哥,我看到中恒集团的新闻了……”
她不想看到傅宵权一败涂地。
宋时知道容槿想说什么,在电话那边叹气:“容容,我没办法插手,庄家的人太厉害了,他们想弄死傅宵权。”
“我知道了。”容槿知道他也不好做。
如果庄家下一个目标落在他身上,申赫也要完了。
四天后。
容槿准备早餐时,跟裴修宴说想要回华国,订了明天的早班飞机。
“妈咪妈咪!”
她正跟裴修宴说着话,又又蹬蹬地从楼上冲下来,举着手机,眼泪汪汪地跟她说,“新闻说,说他死了……”
“谁死了?”容槿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看到又又仰着头,嚎啕大哭的样子,容槿从女儿手里拿过手机,
等看清那条新闻后,她一阵晕眩。
某媒体报道傅宵权乘坐私人飞机从巴黎回京市时,飞机遇到恶劣天气,坠毁了。
傅宵权曾是海内外无人不知的商业巨鳄,又是傅家的人,他身上的关注度一直不少,现在突然发生空难,媒体们纷纷报道。
甚至有媒体报道中恒集团最大控股方已经成了EG资本。
容槿盯着手机里的文字一直看,直到看的眼睛发涩发酸。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男人竟然死了。
那瞬间,她空荡荡的心里忽然感觉好难过好难过。
“啊……”容槿感觉心绞痛的几乎不能呼吸,惨叫着,整个人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