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马上说,“容容不是跟那个裴什么结婚了吗,他说不爽,你也该你不爽。”
傅宵权闻言,眉头拧的更紧了。
过来沙发后,他踢了唐玉一脚,等唐玉挪去沙发里边,他坐了下来,手点了点桌面。
唐玉撇了下嘴,又拿起一个杯子,倒了白兰地给他。
酒快喝完后,宋时才扭头看向傅宵权,“傅总,你设局一套接一套,不是挺厉害的吗?”
“怎么我出差回来,你就跟人离婚了?”
“我不像你,我跟她和平离婚。”傅宵权喝了一大口白兰地,神色淡淡,“她喜欢裴修宴,我放手成全她。”
“喜欢个屁!”宋时阴着脸,骂了句粗话。
“我跟容容一块长大,她身边有什么异性我不知道吗?这个裴修宴,我听都没听过。”
唐玉冷不丁插话,“你以前不是跟宁韵混在一块吗,哪关心过容槿?”
宋时眼神一寒,盯着唐玉,“你再提这个试试?”
“卧槽,我可太冤了!”唐玉嚷嚷道,“这又不是我杜撰的,别人都知道,他们能说……”
见宋时要朝自己砸杯子,唐玉马上闭嘴,举起白旗。
他妈的。
这些只会用暴力恐吓的狗男人!
宋时跟容槿一块长大,他都表明不认识裴修宴,更让傅宵权觉得,裴修宴的出现不寻常。
裴修宴这么高调的来华国找容槿,是为什么?
宋时拿起酒瓶给自己倒酒,冷冷道,“早知道傅总你这么不靠谱,出国前我就让你跟容容离婚了。”
“她想做什么,我同样能帮她。”
傅宵权听他这么说,心里起了一股无名火,嘲讽道,“她的大好前程,不是你葬送的?宋时你真有脸,说得出这样的话。”
“我做错了事,你就没有?”宋时冷呵,“你娶容容,不也是有目的?”
傅宵权脸色一沉,一杯酒朝他泼了过去。
宋时没躲开,结结实实被泼到,马上头发,脸都湿了。
他也手快,刚倒好的白兰地朝傅宵权泼去。
傅宵权身体微微一侧,一杯酒全泼在后面的唐玉身上,他就衬衫袖子湿了一点。
突然被泼了满脸的唐玉懵逼又委屈。
唐玉拿纸巾擦掉脸上的酒,“大哥们,你们掐架泼酒,拿我出什么气?有本事找裴修宴去啊,跟容槿结婚的又不是我!”
“我是该找他。”宋时拿下眼睛擦拭着,“我养大的人,是他能碰的吗!”
傅宵权道,“你过几天去趟D国。”
“你要查什么,派你的人去。”宋时冷冷道,“我跟你很熟,能让你指挥我?”
“堂兄弟,不熟吗?”傅宵权似笑非笑道。
“卧槽?”唐玉震惊无比,视线一直在他们身上来回看,“权哥你刚刚说啥,你们是堂兄弟?”
傅宵权嗯了一声,“他是我姑姑傅静姝的儿子。”
唐玉呆了呆,纳闷地问傅宵权,“你不是说,傅静姝的孩子八个月大就胎死腹中吗,怎么宋时又成了她儿子?”
傅宵权说,“当年应该是医生跟老太太做戏,骗了傅静姝,后把孩子交给了宋志臣。”
宋时重新戴上眼镜,问傅宵权,“你知道多少?”
“就知道你是傅静姝的儿子,其他的,都是我跟容槿猜的。”傅宵权道,“老夫人已经死了,这件事被封的太死,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宋时脱掉湿外套,扔沙发里,“从死人嘴里撬不出东西,活人就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