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槿花费一个多小时,替男人洗了澡,不仅精疲力尽,把自己身上也打湿了。
她也洗了个澡,换了干爽的新衣服。
傅宵权平躺在床上,容槿替他揉着小腿,一点点往上揉。
她的手很软,傅宵权感觉被她揉过的地方没那么酸疼了,酥酥痒痒的,“卿卿,再往上一点。”
“有人给你揉腿不错了,还那么多要求。”容槿咕哝着,小手往上揉着。
傅宵权闷哼一声。
声音很低,像在喘/息,容槿听着,耳朵有点麻麻的。
抬头时,她似乎看到什么,双手猛地从男人腿上挪开。
容槿又气又怒道,“你,你怎么会有反应啊!”
“我双腿又不是废了。”傅宵权声音沙哑道,“你按的太舒服了,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不要脸!”容槿抄起抱枕砸到他身上,离开了卧室。
傅云谏躺在那,无辜又无奈。
休息一天后,容槿又投入了工作中。
她就早上有时间跟傅宵权吃个饭,晚上经常忙到十点多才回来,而在家的傅宵权,一天五六个小时都泡在健身室,积极做腿部康复训练。
容槿偶尔晚上回来的早,去健身室喊傅宵权吃晚饭,看到他扶着平衡走得慢,但很稳。
迈开一步,再不需要费很大力气了。
和傅宵权一起吃饭时,容槿会告诉他公司的事,有不懂的也会请教他。
傅宵权不像宋时,会把所有事说那么明白,会留一些让她思考。
也正因为这样,每一个问题容槿都了解的透彻。
两人一个住主卧,一个住侧卧,一起吃饭,偶尔有交谈,说不上多亲密,可也不是很生疏。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
这天是节日,容槿给秘书部放了半天假,和姜沅去逛街买了些东西,下午四点多就回到家了。
她推门进屋时,却听到里面传来女孩略带娇气的惊呼声,
“对不起傅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把这件衣服脱了,替你换一件干净的……”
确定自己不是幻听后,容槿眼眸一沉,她鞋都没换,踩着高跟进入屋里。
看到茶水间门口,一个穿紫色波点长裙的年轻女孩背对着自己,几乎骑跨到傅宵权身上,强行想帮他脱掉湿透的短袖。
容槿脸色猛地一沉,冲女孩怒斥道,“你干什么?”
女孩吓得差点从傅宵权身上摔下去。
她慌忙回过身,看到走过来的容槿,踩着高跟鞋,御姐范十足,看自己的眼神却冷冰冰地,吓的人后背发颤。
听到容槿的声音后,傅宵权抬起的手又悄悄搭在轮椅把手上。
“我问你,你在干什么?”容槿走过来,站在女孩面前,气势之足,“刚刚不是很能说吗?现在哑了?”
女孩肩膀瑟缩了一下,紧张地说,“傅先生衣服被打湿了,我,我想帮他换一件……”
没等女孩说完,容槿一巴掌甩了过去,“他又不是手抽了,一杯水还拿不稳!我要是再晚点回来,你是不是就脱/光衣服坐在他身上了?”
“我没有,傅太太你冤枉我了……”女孩捂着被打肿的脸,小声嗫嚅着。
恰好这时,佣人买完东西回来了。
佣人进屋,看到容槿站在茶水间,“太太,你今天下班这么早?”
容槿指着女孩,问佣人,“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