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脏病,道貌岸然的医生?骗心还骗财?”
池白墨眯了眯眼,盯着黑暗里,从女人紧闭的眼角挤出来的那点晶莹的光。
心疼不起来,只想再扑上去,重新狠咬一口,咬断这女人的脖子算了!
“嗯嗯,大哥你……”
柳白鹭闭着眼,直点头,话没说完却觉得不对劲,刚刚那个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她猛的睁开眼睛,当看清楚池白墨那张近在咫尺,妖孽又森寒的脸时,柳白鹭愣了下,接着气的想骂娘。
“池白墨!你这个王八蛋!你是怎么进来的?你给我滚开,我要报警!”
“呵,造谣污蔑,我是不是也可以报个警?”
他可没忘记,刚刚这女人是怎么当着他的面污蔑他骗财骗心还有脏病的。
柳白鹭被他阴恻恻的声调弄的有些心虚,不过想到这男人竟然跟个强盗一样,闯进家里把她吓的竟然哭了,她就又觉丢脸又觉怒火攻心。
她咬着牙,再度挣扎起来。
“行啊,你去报警告我好了,我倒要看看,警察会不会听你胡说八道!而且我刚刚有提你名字吗?你怎么这么爱对号入座,该不会是真做过骗心又骗财的事情,还真的带脏病吧?”
暗淡的光线下,女人瞪大了眼睛,水眸还有泪意,闪着盈盈的光。
池白墨呵笑了一声,“我有没有脏病,你不是更清楚吗?毕竟,我们不止一次负距离接触过。”
他声音微哑,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柳白鹭的脸上瞬间爆红。
“你……唔。”
柳白鹭张口就又要骂人,可声音却都被堵了回去。
这简直是一个见血封喉的吻,柳白鹭刚挣扎了下,便被重重咬了下,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开。
大概男女间的唇齿交锋也是讲究气势的,柳白鹭被男人来势汹汹的气势震住,只能节节败退,很快就被吻的气喘吁吁。
等池白墨抬起头,也松开攥着她双手的力道,柳白鹭都软在那里没力气再挣扎。
她双颊泛红,却又心有不甘,平息了气息才瞪向池白墨。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流氓!”
池白墨薄唇微挑,“当然是从正门光明正大进来的。”
柳白鹭皱眉,想到自己第一次和池白墨在一起,就是因为酒后乱性,迷迷糊糊将这男人带回了家,她都想敲自己一锤子了。
她简直引狼入室,他肯定是当时记了她的门锁密码。
“你有没有点绅士风度啊,简直无赖!”柳白鹭气的肝疼。
池白墨听着她咬牙切齿的声音,心里却舒服了那么一点,再度呵笑一声。
“无赖总比骗子好的多吧。”
“你说谁骗子呢?池白墨,你堂堂池家大少爷该不会没碰过别的女人吧?”
不然,怎么还粘上她不放了?
明明他们之前已经一拍两散,两清了。
她玩了两天游戏,好不容易将这厮忘到了八爪国,他怎么又出现了!
而且还是直接出现在她的床上,该不会真的是要赖上她吧?
“碰过,还碰过不少。”
池白墨低声开口,柳白鹭闻言呼吸略窒,心里不知为何有点不大舒服。
不过,这个回答并不让她意外,像池白墨他们这样的贵公子,得到什么都太容易了,女人也一样。
多的是女人主动往上扑,怎么可能没碰过女人?她可真的是想的太多了。
然而这样想着,心里那点不舒服竟然还放大了,他太脏了,污染了她的床。
就在柳白鹭想一脚将这人从自己的床上踹下去时,男人的手竟然贴上了她的腰线,来回摩挲起来。
“知道在哪儿碰的吗?”
她才不好奇,他都在哪儿风流快活呢。
柳白鹭气的胸腔起伏,池白墨却俯身低头,在她耳边突然阴恻恻的说道。
“在解剖台实操台上,不光碰过,还抛开过,就像这样,切入皮肤,旋转45度,一点点切开皮肤和皮下组织,慢慢的……”
他说着,微凉的大掌突然滑到了她的小腹,手指不轻不重的沿着小腹往胸口的位置恶劣的向上划。
微微的刺疼,皮肤被他指尖划过。
伴着他邪肆冷意的声音,柳白鹭眼前立马便出现惨白的灯光下,阴冷的男人手持手术刀满手是血,挖心抛肺的恐怖画面。
“啊啊!池白墨你这个变态!你你……滚下去!”
柳白鹭浑身僵硬,接着她尖叫着双脚双手乱踢乱挥起来。
池白墨没想到她性格大大咧咧的,竟然外强中干,这样不经吓,因此没防备,竟被她给推开了。
柳白鹭裹着被子,连滚带爬的,尖叫着直接滚落到了床下。
她爬起来,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