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人都巴不得,只有你例外!”霍司寒沉了沉眸子。
他的自信心,在盛眠眠这里,一再地崩塌!
“霍先生,你……不会就因为我拒绝了你,所以你才这样对我吧?”盛眠眠觉得脑子有点疼。
她真是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了霍司寒这种脑袋里是奇怪构造的男人!
“不是。”霍司寒否认。
“可是,我觉得是呢!”盛眠眠眨了眨眼,发自肺腑地说道。
霍司寒:“……”
“霍先生,你可能是单身太久了。言言的妈妈走得早,这几年你独自带娃,也没有正式的女友对吧?”
盛眠眠很认真地说道:“我觉得你可以尝试相亲看看。”
“相亲?”霍司寒的脸直接黑了。
“是的相亲,我觉得言言依赖我,也是因为缺乏母爱,其实我建议是你可以给言言找个后妈。”盛眠眠抿了抿唇,又道:“但是,必须得好好挑选,一定要是真心关爱言言的。”
“盛眠眠,不如你来?”霍司寒眉梢挑了挑。
盛眠眠震惊地瞪大双眼,吓得连忙否认:“霍先生你别误会,我让你去相亲,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对你没有想法的。”她又连连摇头。
看她那副样子,恨不得和自己撇得一干二净,霍司寒心里越想越不舒服。
好歹他们都亲密过几次了,难道盛眠眠对他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真的没有?”霍司寒逼近她,将她圈在自己怀中。
“真的没有。”盛眠眠再次摇头。
“那你对谁有想法?”霍司寒紧紧地盯着她清澈的双眸。
盛眠眠顿时一愣。
她对谁有想法?
刚刚霍司寒误会她要攀附温礼轩,莫非还是这么想?
“霍先生,我觉得我不管怎么解释,您都对我有偏见,我也不想解释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开口。
霍司寒脸色沉了沉,索性直接将她放开。
“我对你没有偏见。”他冷冷道。
“您对我,就是偏见。”盛眠眠笃定。
车内,安静了几秒。
“盛眠眠,对不起。”
男人低沉的嗓音,缓缓道歉。
盛眠眠愣了一下,两只眼睛眨巴了好几下,甚至还揉了揉耳朵。
她……她有没有听错?
她是出现幻听了吗?
“霍先生,你刚刚是在和我道歉?”盛眠眠连忙转过头,对着男人问道。
“之前的事情,是我的手下调查错了,其实你……你并没有私生活混乱,你很单纯,我之前确实对你有偏见,所以现在和你道歉。”
霍司寒说这话的时候,视线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或许是因为愧疚,他没有看着盛眠眠。
盛眠眠整个人都怔住了。
她竟然有生之年,能听到霍司寒对自己道歉?
而且,她被污蔑的那些事情,也得到了澄清?
“霍先生,谢谢你能和我道歉。”盛眠眠突然觉得有些欣慰。
看着她弯起的唇角,霍司寒突然如是负重。
就在他准备发动汽车的时候,女人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怎么了?”霍司寒回头。
“霍先生,你这次更换女一号,是不是因为你知道是盛家污蔑我,所以对我愧疚?”盛眠眠向他询问。
“不是,作为投资人,我觉得你更适合女一号。”霍司寒淡然开口,便发动汽车,驶离了餐厅的停车场。
听到这句话,盛眠眠才松了一口气。
霍司寒利用余光瞥了她一眼,他似乎有些了解盛眠眠了,也知道她想听的是什么样的答案。
其实,她是个很容易让人看穿的女人。
而他之前却认为她心机重,看来他得去看看眼科了。
……
夜深。
回到名御府邸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盛眠眠蹑手蹑脚地上楼,却被霍司寒叫住。
“别去阿言的房间,他睡着,不要吵醒他。”
盛眠眠顿时尴尬了。
要是不去言言的房间,那她睡哪里?
“霍先生,那我去楼上的客房?”她礼貌地问道。
“客房没打扫,你睡我房间。”霍司寒一脸淡定地开口。
盛眠眠却一脸懵逼:“??”
“只是简单的睡觉,你以为会做什么?”霍司寒凑近她,大掌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直接带入房中。
等盛眠眠回过神来,房门已经被男人关上了。
“以后要是回来晚了,就不要去吵阿言了,我睡得晚,你可以直接进我的房间。”霍司寒嘱咐道。
盛眠眠更是一头黑线,“霍先生,这……不合适吧?孤男寡女的,怎么能共用一个卧室?”
“省钱。”男人直接道。
盛眠眠:“??省钱?”
“你作为阿言的兼职保姆,必须要住在这里,但使用客房会造成很多消耗,所以直接用我的房间就行。”霍司寒理直气壮地回答。
盛眠眠感觉自己被霍司寒的言论雷得里焦外嫩。
资本家!
这简直是妥妥吸人血的资本家!
“那我宁愿睡客厅的沙发!”盛眠眠挺直腰板。
“我这里也有沙发。”霍司寒勾了勾唇,“客厅的水晶灯,耗电。”
盛眠眠被气得眼前一阵眩晕。
这时候,整个人突然腾空起来,低头一看,是霍司寒将她横抱起来。
“你……你干什么!”盛眠眠吓了一跳。
“你该洗澡了。”霍司寒抱着盛眠眠走进浴室,直接将她丢在了浴缸里。
冰凉的触感让盛眠眠浑身抖了两下,霍司寒转身正打算离开,却被盛眠眠拉住了手腕。
“霍司寒,你是不是故意折磨人啊!”盛眠眠气愤地问道。
霍司寒转过身,直接打开了水龙头,测了一下水温,就开始放水。
“盛眠眠,你再多说一句,我就亲自帮你洗澡。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洗。”
盛眠眠气得直翻白眼儿,但这招对她来说是很有用的,她一个字都不敢吭声了。
谁让她和霍司寒力量悬殊太大,若她执意较劲儿,失败的只会是她!
见她乖乖不吭声,霍司寒将浴缸的水放得差不多了,只是简单道:“我没有折磨你,快点洗澡休息。”
说罢,他才转身离开。
见浴室门被关上,盛眠眠从浴缸站起身来,浑身已经被热水浸湿,她赶紧把脏衣服褪下。
她怎么觉得,霍司寒就是在故意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