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那不是废话吗?
当然啊!
中了药的霍司寒,简直就和一头野兽没什么区别。
她都晕过去了,可见他当时是多么的凶猛。
“不知道!”盛眠眠咬了咬下嘴唇,没好气儿地回答。
这种问题还问她?马后炮吗?
而且,他刚刚一句道歉的话都没和她说,只想用钱打发她。
真的很可恶!
“这是药膏,涂那边的。”霍司寒将药膏递给了她,她便接了下来。
看了看上面的字,盛眠眠咬咬牙,说道:“哦。”
“要我帮你吗?”霍司寒俯视着她,问道。
盛眠眠脸色顿时一红,骂了一句:“变态,不要!”
“我不是在挑逗你,我是说正经的,你自己应该不方便涂。”霍司寒面无表情,很严肃地说道:“你哪里我没见过,我还需要逗你吗?”
“……”盛眠眠真是对霍司寒服气了。
就算他们两个人发生过关系,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他做?
“我自己可以!”盛眠眠瞪了他一眼,愤愤道。
霍司寒定定地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她的眼里仿佛蕴含着满满的委屈和无助。
她不是一直和各种男人纠缠不清吗?为什么眼前的盛眠眠,却让他觉得纯洁得就像是一朵刚开的鲜花。
“既然你自己可以,我就先出去了。”霍司寒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张侦探的调查一般是不可能出错的,所以他转身无情地离开了浴室。
瞬间,浴室内又安静了下来。
盛眠眠委屈得很,可是她又不能做什么,她很懦弱。
被这个男人强了,她还得乖乖地和他相处,天天和他见面。
因为她得做小宝宝的保姆,因为她已经接受了价值千万的墓地。
想到这里,盛眠眠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反正自己也算是强过霍司寒,这次就算是扯平了吧。
她只能这么想,才能让自己觉得好受些。
反正,霍司寒是看不上她这种女人的,要不是他中了药,也不可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今天的事情,就当是灰尘,通通埋在土里吧。
霍司寒肯定是不会往外说,她也不会说,那就让这件事情永远地掩埋下去。
“呼……”
想完了这些,盛眠眠仿佛心里堵着的那口气儿舒畅了,默默地从浴缸里站起来,开始擦身体,然后自己涂抹了药膏。
但是,她的睡衣没拿。
她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问道:“霍司寒,你还在吗?”
“什么事?需要我帮你涂药膏?”霍司寒的声音响起。
“不,不是!”盛眠眠无语地扶额,说道:“你帮我在橱里拿个睡衣吧,浴室里没有。”
“你等下。”霍司寒立刻答应。
还没到一分钟,门就从外面响了几声。
“咚咚咚……”
“给你拿来了。”
盛眠眠这次不会再那么慌张地滑倒了,她也算是很淡定地把门开了个小缝,手伸出去,接过了睡衣,然后关上门,把睡衣换上。
打开门后,她发现霍司寒还站在门口。
“那个,我这没什么事儿了,你回去睡觉吧?”盛眠眠有些郁闷,不知道霍司寒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太晚了,我今天睡在这里。”霍司寒也用尽了精力,所以很疲乏,不想再开车回去休息了。
“你说什么?”盛眠眠顿时瞪大了眼睛,脸色变得无比愠怒,气愤地说道:“你滚!我不会再和你发生关系了!”
说着,她就伸手去推霍司寒,但是霍司寒纹丝未动。
因为盛眠眠地力气对他来说,就像是弹棉花一样。
霍司寒蹙了蹙眉,沉沉道:“我洗过冷水澡了,基本上药性退了。”
“那你就赶紧回去。”盛眠眠态度很差的说道。
主要是她真的心情很不好。
“放心,我睡沙发。”霍司寒没管盛眠眠,转身走到床边,拿起他刚刚在隔壁房间拿来的自己的休闲服,然后又往浴室走来。
盛眠眠一直看着他的举动,所以还傻愣愣的站在浴室的门口,直到霍司寒再度走到她的面前。
“你真的睡沙发?那你怎么不去隔壁睡?”盛眠眠警惕地看着他。
“阿言睡着了,我不想打扰他,我还需要洗个澡,索性就在你这里睡。”霍司寒一开始回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想法。
“哦。”盛眠眠看他已经很冷静的样子,觉得药性应该确实没了,所以提着的心也落了下去。
她往旁边挪了挪,给霍司寒让出了进门的位置,嘟囔着说道:“喏,你进去吧。”
“不赶我走了?”霍司寒看了她一眼,冷声问道。
盛眠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抿了抿唇说道:“反正你睡沙发,我不介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她待的vip病房,都是霍司寒出钱的。
她要是把霍司寒赶出去,霍司寒说不准下一秒就可以把她赶出去了。
“嗯。”霍司寒轻应了一声,便直接进了浴室。
也没随手关门。
盛眠眠无语,主动帮他把门关上,然后自己回到了病床上,躺了下来。
望着天花板,她脑子里只觉得一片空白,渐渐的,大概是因为太累了,她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霍司寒出来的时候,本以为盛眠眠还没睡着,但是看到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便走了过去。
“睡了?”他低声问了一句。
盛眠眠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复,看上去睡的很香。
她的睡衣领口有点大,香肩微微露着,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让霍司寒忍不住一直盯着看。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在车内的种种场景,他咬着她的肩头……所以到现在她的肩头还是有些红红的。
“霍司寒,死变态,强煎犯——”
熟睡中,盛眠眠开始做梦了,一边还说出了梦话。
“你再说一遍?”霍司寒皱紧了眉头,不悦地质问道。
他以为盛眠眠醒了,可是她却还是闭着眼睛,仿佛还在熟睡,霍司寒这才发现,她应该是在说梦话。
梦里这么讨厌他?
“盛眠眠,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他冷冷地说道。
她的资料告诉他,她就是一个肮脏的女人。
“谁好不到哪里去?霍司寒,我告诉你,我很干净,我很纯洁,我根本不是你调查的那样!”盛眠眠闭着眼睛控诉着,她只以为自己在梦里和霍司寒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