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那请两位稍等片刻,我去后厨催一下。”她刚想反驳,可是感受到霍司寒那生人勿近的气场,还是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这时候,两人身边恢复了安静。
“盛眠眠,你在米国三年,究竟在做些什么?”霍司寒从刚才的事情已经看出来,盛眠眠对于西餐毫无概念。
完全不像是在国外生活过的。
“昨晚我记得我说过,我一直窝在唐人街一家中餐馆打工啊……”虽然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鼓足勇气开口回答。
起初她没有钱租房子,晚上就睡在餐馆的桌子上。
“你不是盛家的女儿吗?”霍司寒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虽然盛家只能说是小资产家庭,但也不至于让女儿在国外打工吧!
其实,他更想知道,盛眠眠和盛清柔他们……究竟是什么恩怨,居然在墓地里争个你死我活。
“不是。”盛眠眠毫不犹豫地否认:“我没有那些家人。”
那些不是她的家人,而是她的仇人。
“盛清柔是你继姐吧?所以,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霍司寒觉得自己有必要更清楚地了解一下。
不然,他也不能放心的将阿言交给盛眠眠。
“呵。”见霍司寒提到盛清柔,盛眠眠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伸手握住面前的水杯,一股脑喝进去一大口冷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和盛家没有任何关系,希望霍先生不要再提他们的名字。”
霍司寒微微蹙眉,似乎在这件事情上,盛眠眠的态度非常坚决。
“好,那我们来谈谈贴身保姆的事情。”他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双手环胸,一副慵懒的姿态,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小女人。
“霍先生……”盛眠眠突然大哭了起来。
周围的顾客和服务员,都往这里看了过来。
霍司寒额前一黑,暗暗道:“盛眠眠,你搞什么?”
“霍先生,求您放了我吧……”盛眠眠继续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唧唧地说着:“我真的不能做……”
“哇……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盛眠眠好歹也被培训了一小段时间的表演,哭戏什么的也能信手拈来,这下子把霍司寒给整懵了。
周围的人开始悉悉索索地讨论起来。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强抢民女吧?”
“一看就是啊,那个男人非富即贵,肯定是看上那个女生了。”
“要是我的话,不得高兴死?又有钱又那么帅,那女的还哭得那么惨!矫情……”
“你又不是当事人,怎么能评判?说不定男的有什么特殊癖好,不然女的怎么会那么抗拒?”
“对啊,她哭的那么惨,极有可能是这样,有钱人都有怪癖!”
……
他们讨论的声音不大不小,但霍司寒和盛眠眠是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盛眠眠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对面的男人,只见他脸色已经可以用漆黑一片来形容。
“霍先生,求您放过我吧……”盛眠眠乘胜追击,继续卖惨。
霍司寒冷笑了一声,淡淡开口:“盛眠眠,你知道什么叫火上浇油吗?”
在餐厅这样的公众场合,盛眠眠成功把他塑造成一个有怪癖有特殊癖好的男人!
最主要的是,他一直在观察盛眠眠的一举一动。
如果她想勾饮自己,应该立刻就答应做阿言的贴身保姆才对。
但是,她显然真的很抗拒,难道……自己真的毫无魅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