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这样,或许就能多靠近你一点。
”
南离看着喻夜澜蓄满深情与真切的眼眸,如果是十年前,或者三年前,她可能会感动得无以复加,可此时此刻,她只觉得满心的讽刺。
她直视他的眼睛,冷静而又残酷地说:“喻总,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病,叫做‘犯贱’吗?”
喻夜澜脊背一僵,垂在身侧的手指也不由收了收。
“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可就算马儿想吃,草也得愿意让他吃才行。
”
南离声音没有半点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件最无趣的事,“破了的镜子是没有办法重新复原的,哪怕用最具粘合力的胶水,也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裂了就是裂了,伤了就是伤了,何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呢?最好的方法,就是换一面镜子。
”
最后她叹息一声,“喻夜澜,眼睛是长在前头的,咱们都向前看吧。
”
南离从文化沙龙离开的时候,顾衡就等在门口。
“南总,您没事吧?”
顾衡脸上布满担忧,南琳从车里探出一张小脸,也忧心忡忡地看着南离,“姐姐,你没受伤吧?”
她半个身子都快要从车里探出来了,被南离一拍脑袋缩了回去。
“你们怎么来了,不是去约会了吗?”
顾衡和南琳脸上都闪过一丝赧然,紧跟着是愧疚。
作为南离的贴身特助,在工作上顾衡一直是和南离形影不离的,今晚是南离特意批了他假,让他带南琳去看个电影吃个饭什么的,培养培养感情。
看电影的中途,顾衡就接到了南离在酒店和人打起来的消息,立马带南琳赶了过来。
上了车,南离简单说了下事情的经过,得知她没有受伤,顾衡和南琳提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回程的路上,南离打趣地问了他们两句约会的怎么样。
两个人的脸一个比一个红,那害羞中又藏不住的开心模样,一切尽在不言中。
南离也是过来人,又怎么会不了解,笑了笑便不问了。
到了玫瑰园,顾衡过来给南离开车门,南离淡淡吩咐了他一句,“舒樱和司铎的资料,回头你整理一下,发我一份。
”
顾衡微怔,应了声是。
南总从来不做无用功,一般能够让她亲自看资料的都是生意上的重要人物,不会对无关紧要的人上心,顾衡知道,她又要有所行动了。
……
今晚南宁柏和南雅都不在家,玫瑰园比往日安静了不少,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南雅和秦江源的婚事在即,南雅在玫瑰园也住不下去了,三天两头地往秦江源那边跑,她虽然不想离开玫瑰园,可也实在被南离收拾得怕了。
自从南离回来后,她身上的伤就一直没好利索,简直像走了霉运,晦气得很。
南宁柏也是这么觉得。
父女俩都琢磨着要不要上山到庙里去找个高僧拜拜看看,看看能不能弄两个小人扎一扎,只要能让南离不痛快,他们就痛快了。
赵管家让厨房做了夜宵,南离和南琳十分捧场地吃了几个汤圆。
吃着汤圆,南琳就时不时瞟南离两眼。
“想说什么就说吧。
”
南琳“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揉了下耳朵,“姐,顾师兄跟我表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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