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书觉得脸上讪讪的,像是被迎面扇了一耳光。
自从坐上一台之长,他久居高位,习惯了被人恭维、被人吹捧,女人更是恨不得往他床~上爬,哪个敢就这样指着他的鼻子骂?
也就是他的原配夫人了,有这个权柄和面子,这是他给她独一份的殊荣。
想到这里,沈流书便觉得不是那么难堪了。
他走过去,将带来的礼物放下,自顾说道:“这里是燕窝和阿胶,还有对治疗腿伤很好的补药,我特意托人买的。
”
这次不等喻凤娇说话,丁师叔就道:“阿娇说了她不要,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们梅苏里什么都有,不差你这点东西!”
说着,丁师叔就将东西拎起来,朝沈流书的脚边一扔,跟个闹脾气的小孩似的。
沈流书看着这个看不出年龄的男人,听着他嘴里那一声“阿娇”,两道眉不由蹙紧,“你是哪位?”
“我是你大爷!”
丁师叔中气之足地喊出这一声,喻凤娇看着他梗着脖子的小表情,不由笑了起来。
这一笑,看得沈流书不由呆住。
她居然笑了。
多久没有看到过她的笑容了,久到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看见她笑,是什么时候了。
“阿娇。
”
他喃喃地唤出她的名字,“许久没见你笑了,你笑起来真好看。
”
听沈流书这样说,喻凤娇顿时有种恶心的感觉,满脸厌恶地看着他,“沈流书,你是跟卓月在一起待久了,油里油气的,她吃你这一套,我可不吃。
”
谈到卓月,她凛了凛眉,“你的情儿不是怀了你的孩子吗,这个时候你不陪在她身边,跑来这里干什么?”
她的话透着股寒意。
当年就是在她怀孕的时候,沈流书和卓月搞到一起的,他们约会的酒店,就在家的对面。
那个时候很多朋友都安慰她说女人怀孕的时候男人很少有不出去偷腥的,但其实并非如此,沈流书骨子里,就是个不安分的人。
沈流书并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谈卓月的事,可喻凤娇根本不给他单独说话的机会,他只好道:
“我和卓月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已经结束了。
”
“结束了?”
喻凤娇清冷一笑,“那我明白了。
你这是又腻了,想尝尝回头草是什么滋味对吧?沈流书,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渣。
”
沈流书脸色一沉,“阿娇……”
“音音、阿彧。
”丁师叔实在听不下去,开始喊人了。
苏音和傅彧齐齐应,“在!”
“把这个人轰出去,别让他来烦我们阿娇!”
丁师叔轻哼一声,就推着喻凤娇的轮椅,道:“阿娇,我们走。
我们不稀罕他的东西,我房间里燕窝多了去了,我给你炖!”
看着推着喻凤娇光速跑走的那道身影,沈流书的眼眸沉了又沉。
那男人到底是谁,难道是阿娇的相好?
*
看完秀,贺深还有一些宣传片要拍,就暂时留在伦敦。
南离和洛君珩率先回伯明翰。
回程的路上,洛君珩收到一封邮件,对南离道:“言渊到南城了。
”
“嗯?”
南离一怔,“他到南城做什么?”
洛君珩道:“乔冷很快就要被押回T国了,有一些流程言渊要过去处理一下。
”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