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很是歉疚。
喻凤娇拍拍她的手,安慰她道:“这说的是什么傻话,跟你有什么关系,他身为男人,护着你是应该的,受点伤怕什么,不怕的哦,一定不会有事的!”
说话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众人扭头,便瞧见了步履匆匆赶来的沈流书。
“阿娇。
”
他像是跑过来的,还带着些微喘,一向温雅的面容难得露出一丝慌张。
“儿子情况怎么样?”
喻凤娇拧眉,面对沈流书没什么好气,“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
“我来……”
沈流书刚要开口,检查室的门开了。
医生看着检查报告,道:“病人头部应该遭受过多次重击,颅内存有淤血,多处而且大量,平时是否有头晕、恶心跟呕吐等症状?为什么不早点来就诊呢?”
一席话,说的众人脸色皆变。
“多次重击?”
喻凤娇眉心一拧,“除了这次,还有哪次?”
南离神色遽然一震。
蓦地想起那日在青城,她被脑残粉夹击的时候,是喻夜澜护着她,被鹅卵石击中了头部,那次也被砸得不轻,他竟都没有去医院做过检查吗?
沈流书看向何照,目光一厉,“怎么回事?你这个助理怎么照顾的?”
何照也吓得不轻,结巴道:“应、应该是上次在青城吧……喻总为了保护南总,被人扔鹅卵石打中了脑袋,后来他确实偶尔会头疼,可喻总的偏头疼是老毛病了,我让他来医院检查,喻总日理万机、忙忙碌碌的,就一直拖着没来……”
“两次,都是为了保护南离?”
沈流书说着,目光朝南离看过去。
而南离一张脸,已经白得几乎透明,眼底一片清寒。
“你怪南离干什么?”
喻凤娇冷声朝沈流书而去,“我们身为父母,对于儿子的境况一点也不了解,是我们的失职!多检讨检讨自己吧,而不是一有问题,就先找别人的麻烦。
”
她转头,焦急地询问医生,“医生,我儿子的情况严重吗?需要动手术吗?”
“淤血已经在功能区产生了明显的临床症状,需要立即进行开颅手术。
”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开颅?!”
喻夜澜的情况比众人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一听说要进行开颅手术,喻凤娇面色瞬间惨白,差点从轮椅上跌下去。
沈流书忙伸手扶了她一把,“阿娇!”
“喻阿姨。
”
南离也赶忙上前扶了她一把,看着喻凤娇如蜡的脸色,心下一片怆然。
即便她再通情达理,再不怪她,但毕竟受伤的是自己的亲儿子,当母亲的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喻凤娇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短暂的震动过后,她拂开沈流书的手,咬着牙对医生道:“那就开!但你一定要保证我儿子的生命安全!”
医生面露难色,“这个手术风险性很高,得院长级别的脑外科专家才能做,还得提前预约才行,院长们都被派出去参加研讨会了,在医院能做这桩手术的脑外科专家应该也已经排满了日程……要不,你联系一下别家医院?”
喻夜澜这边不能拖,越拖下去风险就越高。
喻凤娇和沈流书齐齐过去打电话,想办法联系国内外的脑外科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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