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夏晓兰无话可说。
狗也是她送的,现在地位比周怡高多了,周怡肯定会恨死她。
她就说昨晚听到于奶奶叫孙子是“乐乐”很耳熟,和蒋红这条小京巴撞了名呀!
蒋红原本给小京巴准备的是铜铃铛,换上银铃铛,小京巴好像也知道这玩意儿更值钱,满屋子乱窜。
蒋红心想,她这些年陆续买了些金子,反正放在那里吃灰,要不给乐乐打个金铃铛?
雪白的毛发,配黄澄澄的金子更好看。
算了,她还是低调点吧,别人不知道那原本是给周怡攒的嫁妆,还以为周文邦贪了许多钱,连一条狗的脖子上都要挂金铃铛了!
蒋红自己打消了念头,夏晓兰松了一口气。
周怡这都结婚两个月了吧,蒋红还想把给周怡攒的金子给小京巴打金铃铛,看来母女关系还没缓和?
蒋红不耐烦提她:
“你大伯叫她必须去上班,她每天不是脑袋疼就是屁股疼,还想请假保胎,她爸让她去医院开个病假条,医生说需要保胎就准许她请假......这假自然是没请到,可能嫌她爸管得多,这两周又不爱回家了。
”
蒋红一点都没有不舍,反倒是很轻松。
周怡每次回娘家,蒋红看见一回就想起一回周怡多忤逆不孝,心情一点都不好。
夏晓兰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周文邦是为了谁好?周怡脑子里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挤干净。
也对,这才结婚两个月,新婚的甜蜜还没过呢!
夏晓兰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把在香港拍卖会,瞧见田黄印章的事说了。
“挺像袁翰卖掉的印章,不知道他的古董是哪里来的,会不会惹麻烦?”
蒋红都很吃惊,“他卖掉的东西值那么多钱!”
那袁翰手里还有不少钱吧?
让周怡吃苦的想法,岂不是实现不了。
蒋红随口道:“不是偷就是抢来的,就像姓袁的在老家住的房子,你大伯去找人查了,根本不是袁家的,应该属于他前妻才对。
说是返还给他前妻的祖产,不知怎么落户到了袁家名下......那也是个蠢货,白白送袁家一套大房子!”
周文邦上次也说过这个问题,却是含糊带过,没有蒋红说的清楚。
夏晓兰十分无语,袁翰果然是专业吃软饭的,第一回就得手了,难怪骗周怡一骗一个准儿。
她就说嘛,离婚的时间那么巧,前妻真是去寻亲,而不是被袁家逼走了?
要能找到袁翰前妻的人就好了!
“您和大伯怎么不告诉周怡姐呢?”
蒋红摸着小京巴的脑袋,“你觉得她会信吗?现在我和文邦说什么都是骗她,都是要拆散她和袁翰。
”
养大这种糊涂蛋,蒋红也觉得自己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