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陈锡良等人高兴晚报的报道,夏晓兰让他们先别高兴的太早。
“只是小胜一筹,不知怎么回事儿,可能是晚报的刘记者比较耿直。
你们看明天的报纸,季雅肯定要找关系把明天的报道压下去。
”
张晓是演员,不是明星,怎么和媒体打交道都是夏晓兰现教,张晓现学的,她不太相信:
“那么多人看见,记者还敢不报道?我看他们都很感兴趣啊!”
“当然不会不报道,但如果季雅的关系够大,可以让报纸推迟一两天,明天的报纸会先发王府井大街的Elega
ce时装秀......推后两天再放你和老陈同志的新闻,对Elega
ce时装秀的冲击没那么大!”
夏晓兰耐心给张晓解释。
陈锡良搓着手,“可是季雅不知道,我们的电视广告也是在后天上,推迟两天不是正好吗?”
保持配和电视广告,只是想想陈锡良都高兴要起飞。
夏晓兰点头:“对,这个广告我们已经和中央台签好约了,广告金也给了,广告内容也过审了,谁也给我们撤不掉!”
季雅找谁出面都不行,夏晓兰按照正规程序签的约,上百万的广告费夏晓兰掏了,广告内容也没问题,凭什么撤掉Lu
a的广告。
夏晓兰的判断还是很准的,哪怕刚刚加入小团队的张晓也深有感触,她说广告能如期播放,大伙儿都不再怀疑。
等夏晓兰回寝室,苏静拿着晚报嘀咕:
“天这么冷,穿这样少,不冷么?”
杨永红凑过来,“苏静你在说啥?”
“王府井的时装秀啊,早知道也去凑个热闹。
”
年轻女孩子对好看的衣服还是挺感兴趣的,买不起还能围观呢!
夏晓兰刚好听到,原来寝室里在讨论晚报上的新闻。
“怎么,你们对这个很感兴趣?”
苏静撇撇嘴,“不花钱就感兴趣,我还是最佩服张晓,上万的酬劳啊,说捐就捐了!我妈就喜欢张晓,我以前还举得她脸圆,原来张晓人品这么好!”
作秀?
现在大伙儿脑海里还没有这个词。
张晓虽然才捐1万块,比不上琤荣集团一出手就是几百万,但琤荣集团本来就有钱,不是张晓个女演员能比的呀。
琤荣集团捐钱助学是正能量,张晓的行为同样值得赞扬。
比起时装秀,307寝室更多的还是在讨论张晓捐钱的事。
“张晓这样做太积极向上了,她是很多人都知道的电影演员,她捐一万块,能引起很大的社会关注!”
乡下的孩子上学不容易,杨永红大概是307寝室最有感触的。
张晓这样,可能会让很多人都关注这个问题,杨永红自然很高兴。
夏晓兰发现了,室友们对社会正能量比较关注,对时装秀不过是随口说几句,这可能和大家学生的身份有关。
谁会更关注时装秀呢?
大概是那些追求时尚的年轻女性,或者艺术类学校的学生吧。
刘记者写的文章,主要是说张晓,Lu
a的陈老板是一笔带过,寝室还有细心的陈依一注意到这点,看着夏晓兰眼里有疑问和求证。
夏晓兰冲她眨眨眼,陈依一就懂了,原来真的是夏晓兰家投了钱的那个“Lu
a”。
都请张晓拍广告啦,晓兰家的生意做的好大!
不过晓兰现在不想声张,陈依一也没多事非得提醒室友们。
晓兰出国当交换生,大家闹着叫晓兰请客很正常,人家家里的生意,想低调点,陈依一干嘛要戳穿呀。
夏晓兰下楼打水时,也听见有其他人在讨论,现在的大学生对时事很关心,他们说的都是张晓“捐钱”的新闻,至于什么时装秀,女生看两眼,男生们也偷偷摸摸看两眼,看过也就忘,难道还真去看什么品牌开业,和身边同学讨论这个?不如多看几页专业书......这些根本就不是大学生能消费起的啊。
“只是一家晚报的影响已经这么大了,现在只是在学校,过几天会蔓延到整个社会上,配合着电视广告,宣传效果已经不仅是1+1=2那么简单了。
”
季雅把汪明明请来京城,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拍摄广告。
估计全在准备时装秀的事。
但华国的国情和国外不同,在国外“时尚”已经很成熟的产业链,品牌、设计师、杂志和时装周加超模,这些元素构成了牢不可破的利益链条,大家一起为产业链供血。
超模的曝光度,时装周的全球关注,杂志和媒体一起造势......夏晓兰总觉得国内现在的环境还不适合搞这些。
大环境还没成熟呢!
不管是谁,在改革开放的第一年搞房地产开发,能成功吗?
第一批富起来的个体户还没出现,房子卖给谁去,亏死都是活该的。
其实现在还不太适合搞时尚女装品牌呢,现在市面上的衣服品牌,都是啥羊毛衫。
夏晓兰同意搞Lu
a,都要花一年的时间摸一摸市场接受度,季雅可好,一上来就放大招。
“她太着急了。
”
大概是婚宴上丢了脸,着急想找回场子,季雅太着急了,想要一举把夏晓兰的服装生意打趴下。
夏晓兰能说啥,只能祝季雅幸运——步子太大,真的容易扯到蛋!
第二天,果如夏晓兰所料,张晓捐钱的事所有报纸都没提了。
被季雅给往后压了。
夏晓兰一边咬着包子去教室,一边翻着报纸:“季雅这时候肯定得意极了,金钱的魅力无穷大,只要她花的钱够多,就能让报纸上刊登她需要的东西......呵呵,没这么简单呀。
”
夏晓兰一点都着急,因为周诚说要采访陈锡良的报纸记者,现在大概已经到了陈锡良住的宾馆吧。
老陈同志这是要上专访了,不知道紧不紧张。
......
紧张吗?
等记者介绍完自己的来历,陈锡良紧张的快昏厥了,冲进厕所,对着镜子甩了自己两巴掌:
“做梦?不是梦?到底是不是做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