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间谍!带上来!”
御震天命令一声,不多时手下们押进来一个人,对方脑袋上被蒙着黑布袋,身上五花大绑。
“伯爵大人,这就是间谍!她在我们沸城边境鬼鬼祟祟,企图越界。”
手下们取下黑布袋,御震天发现被抓来的是一个年轻女人,整个人看起来很狼狈,头发凌乱,几乎遮住了五官。
“问她是谁?”
手下撕开对方嘴巴上的黑胶布。
直到此刻,花翩然才终于得以开口说话,她看向坐在高高主位上的中年男人,和她在照片以及新闻里看见的御震天没什么两样。
她总算找到她的父亲了!
“我们伯爵大人问你是谁?你潜伏在沸城边境到底想要干什么?”手下质问道。
“我……我是伯爵的女儿!伯爵是我父亲!”
花翩然公布结果,但手下觉得她是痴心妄想,“我们伯爵也是你随便认的!你个臭女人!”
手下扬起手来要打花翩然,但御震天及时制止,他盯着眼前看起来像乞丐一样脏乱的女人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花翩然顿时泪流满面,哭诉道,“父亲……我叫花翩然!我的母亲是花惊鸿,我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专门来投奔父亲您的!”
听她报出身份信息,御震天震惊,“你是花翩然?”
他光知道这个女儿,但还没有见过本人,可眼前女儿这个样子让他不敢相认。
“我真的是花翩然!我费了不少功夫才从华国逃到s国来,可惜我刚到s国就遇到抢劫,他们把我的行李全都抢走了,我只能步行走到沸城来找您,可到了边境就被当做间谍……”
花翩然委屈的哭了起来。
御震天深受震撼,但同时也感受到一股喜悦,毕竟对方可能是他的亲生女儿。
失去纪鲲这个亲儿子对他打击很大,如今亲生女儿来投奔他,无疑给他又点燃了一丝新的希望。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女儿,那么我会安排人做鉴定,如果你和我dna不符,我会杀了你。如果你是我女儿,我会认你!”
有了御震天这番话,花翩然心里底气更足了,她可以确认自己是御震天的女儿,不怕鉴定检验。
“来人!先把她带下去,好好招待。”
“是!”
花翩然被安排入住古堡,有佣人替她沐浴洗尘,等她换上干净衣服再出现,她的五官相似度就是最好的证明。
御震天看了花翩然之后,也基本上能够确认,这是他的女儿没错了,但是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花翩然到沸城古堡的第二天晚上,鉴定结果出来,御震天看过鉴定书,心情愉悦。
“翩然,你确实是我女儿没错!”
“父亲!”
花翩然直接扑进御震天的怀里,哭了起来,“我总算找到您了,我有父亲了!”
“没错,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御震天的女儿,是我的继承人,这古堡的一切权利,你都可以享受!”
花翩然终于找到了最好的靠山,她的父亲是伯爵,她现在成了伯爵的女儿,以后,她再也不用畏惧任何人了。
“父亲,我在华国被人欺负的无法立足,您要替我讨回公道!”
“谁欺负你?”
“林初瓷!御泽西!战夜擎……他们都很坏!”
花翩然提到几人的时候,眼神里迸射出强烈的恨意。
御震天的脸色阴沉了几分,拍着女儿的背安慰道,“你放心,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我已经想到一个完美的计划,到时候,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等着瞧吧!”
御震天沉淀许久,总算让他想到了一个周密的计划,只要计划顺利,林初瓷战夜擎他们都会慢慢走进他的圈套里。
花翩然听了,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等到那时,她会狠狠的把林初瓷踩在脚下。
*
华国,京城。
愉快的假期很快过去,大家都要各回各自的生活轨道。
在云海度假村外发现的女尸上半身,经过法医鉴定和之前发现的下半截尸体为同一死者。
薛靖宇他们的刑侦工作又将进入一个忙碌的阶段,林初瓷和战夜擎带着孩子们回家。
修翼从a国回来,不过最终的结果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林初瓷借这个空隙,要去v国离城处理一些香染坊的事,战夜擎也要飞一趟玄域,帮黑鲨堡清理荣克家族。
夫妻俩好不容易团聚几天,现在又要分别,战夜擎有些不舍。
不过不再有黑鲨堡暗中袭击,他们的人身安全也都不用太过担心,凌绝和孤雪邢峰等陪同林初瓷,修翼白龙和倾羽继续跟着战夜擎。
他们夫妻二人于第二天上午,在机场分开。
林初瓷不忘叫上陆佳依,一起飞往离城。
飞机抵达离城后,权舟横亲自过来接机。
见陆佳依跟着林初瓷一道从出口走出来,权舟横十分惊讶,“初瓷,陆小姐怎么也来了?”
林初瓷笑道,“我带佳依过来看看新工作,以后可能会安排佳依在香染坊担任设计师,可能还需要小舅你多多关照。”
林初瓷的话等于是在说,小舅,其实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至于接下来你能不能追到人家姑娘,要自己加油啊!
“挺好挺好,都上车吧!”
权舟横请她们上车,车辆将众人送往要下榻的地方,是一处装修别致的小别墅,属于权舟横的名下。
林初瓷不能再入住云家老宅,因为那边已经修葺改建为云城香染博物馆,今天便是奠基落成之日,等下他们都要前往那边参加剪彩仪式。
今天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云家老宅正式改为云城香染博物展览馆,蔡余领头组织全部流程。
落成仪式也都准备好,受邀的离城最高领导班子,文化管理局、土地管理局、公证处等几位重要领导人也都抵达现场,记者媒体全部准备就绪。
很多当地老百姓都赶来看热闹,曾经的云家老宅外面的广场上热闹非常,像古董鉴定师濮翰毅这类的有威望的人士也都被请到场。
就连荆伯今天都穿戴得整整齐齐,等待着典礼的开始。
他站在博物馆门口,翘首张望,望眼欲穿,最后还是忍不住问蔡余,“小蔡啊,初瓷他们什么时候才到啊?”
“应该快了吧!”
随着蔡余的话音落下来,场外的人群发出骚动声。
一辆豪车停在广场边缘,接着一道美丽的身影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