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星兮只紧抱着他,下意识往他怀中更深处低垂一些。
将敏感的耳朵藏起来,不让他得逞。
嘴上也连忙找自己现在能够利用的优势,软声软气地撒娇:“好了,知道错了,我可是你老婆,老婆是什么?你知道吗?”
厉权辞于是便知道这丫头又要发明一些前卫的道理出来了。
倒也洗耳恭听,问:“什么?”
“这所谓老婆嘛,那当然是跟别的家庭成员待遇不同的,你想想,要是法律家规什么的,都用在老婆身上了,那还有什么意义?
既然一夫一妻,那么老婆肯定就是唯一的偏爱呀。
况且我现在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呢,孕妇说错话,不也是情有可原吗?无心的无心的啦!
你说对不对?老公?”
尤其是最后那一声“老公”,实在是喊得太甜了。
像是蜜罐在他心间被调皮的耗子打翻了一般。
让人责备不起来。
然而这样的甜蜜轰击下,厉权辞心中甜蜜归甜蜜,还是有些事情,要“教训”她的。
“是可以偏爱,但是也得敲敲警钟,当然,老婆都说了意义不同,那么惩罚的方式方法,适当调整也是可以的。
”
夏星兮听到这里,心中一沉。
但还未问点什么,人家又开口问:“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
“你这个脚丫,再给我大冬天的,暴露在空气中,你就等着我对你不心软吧!”
“”
诶。
原来是这个呀。
夏星兮虽没猜到,但想起还是觉得挺暖心的。
于是照单全收,主动亲他侧脸,环着他脖子:“好啦,我以后记住了,你放心,我现在是怀有身孕的人,肯定会时刻注意宝宝安全的。
”
“啪!”
一巴掌,在空气中响亮响起。
“你打我做什么?”当时就温怒问。
两眼直瞪着他。
“我担心的是你!”
厉权辞解释:“看来你还是没懂,是谁在我心里更重要。
既然这样,那我还得好好给你普及普及,让你印象更深刻一些!”
“你你等等”
夏星兮总感觉有一种难言之感,说不出来。
唯一冲上头的就是溜走。
“你干什么?厉权辞。
”
“跑什么?干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
“不是说偏爱的吗?”
“自然是偏爱的。
”厉权辞抓紧她的手,放在某处。
“乖。
”温热气息萦绕在她耳边,说:“即便是前三后三,你也要发挥老婆的使命,看好我。
要是不交公粮,你放心吗?嗯?”
他说:“我都替你不放心。
”
夏星兮语塞:“”
昏黄的灯光下,两道人影,刻在光滑的墙壁上。
她的手,不断浮动着。
清晰,又匀速。
最后,厉权辞搂着她,心中自然是有遗憾的,但更不舍得多让她疲劳。
早早的,就让她睡了。
同是这一天晚上,祁言好不容易解决完事情,正准备拿衣服赶去找顾烟。
助理却在这时候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