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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的臭钱?”冷惜月反手将卡拍回去。
不是说要解释的吗?你倒是解释啊!
“惜月!”宫心逸深邃的眸子直视着,“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扬纱纱自导自演做了一场假戏,我当时把她拉出去谈话,仅仅是谈话而已,可她却……”
却怎么了?说啊!
冷惜月期待着,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会怎样为自己的行为开脱。
宫心逸一说这事就来气,“她却故意把自己的头发弄乱,故意把自己的纽扣解开,故意把自己的嘴唇咬破,还用口红点在脖子上……”
是吗?冷惜月眯起疑惑的眼眸,她不相信一个女人会傻到如此地步,在所有长辈面前,故意破坏自己的形象。
宫心逸接着说,“她之所以这样做,为的就是造成一个假象,让你们所有人都误会我侵犯了她。
惜月,你把戒指给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错在了哪里。
直到她爷爷出来叫我负责,我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
扬纱纱这个女人太可怕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还有人会这样做事。
”
“解释完了吗?”冷惜月平静的指向门口,“你可以走了!”
不管宫心逸和杨纱纱之间发生的事情是真是假,宫心逸发的信息百分百欺骗了她。
明明在奶奶家,却骗她在公司。
在这样的欺骗下,她怎么敢相信宫心逸的解释是真的?
“惜月,你不相信我?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宫心逸一把抓住冷惜月的手,“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问扬纱纱的爷爷,还可以去问赵氏三姐妹,她们当时都在场。
”
冷惜月冷哼,“为什么要问不相干的人呢?问杨纱纱本人岂不是更好?”
宫心逸摇头,“不,你不能问杨纱纱本人,事情就是她本人做出来的,她这样做为的就是陷害我,你要是问她,她肯定会乱说一通……”
“是吗?可她一口一个心逸哥哥,叫得很亲呢,还用小拳头锤你,你们两怎么看也不是第一次见面啊。
”冷惜月抱着臂膀,冷眸凝视着。
“但我和她的确是第一次见面……”
宫心逸话刚说出口,忽然想到四年前曾参加过杨纱纱的二十岁生日宴,便连忙改口,“是第二次见面。
”
居然是第二次,果然他们之前有联系。
冷惜月的心里顿时酸涩无比,像打翻了醋坛子,“那第一次见面,一定令扬纱纱难以忘怀吧,不然这一次见面,她也不会那么激动。
”
“惜月,不是你想的那样……”
宫心逸刚想好好解释解释,忽然意识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女人,你吃醋了?”宫心逸的眸中划过一缕明亮。
“开玩笑,我吃醋?”
冷惜月嘴上说不吃醋,可一想到杨纱纱喊‘心逸哥哥’时的媚态,还有当众表现出被宫心逸滋润过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怒指着门口,“走,赶紧走,把你的花带走,送给杨纱纱去,把戒指也送给她去,马上跟她结婚去!”
看着冷惜月生气吃醋的模样,宫心逸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吃醋就说明在乎他,不在乎他,吃哪门子的醋呢?
“走啊,怎么还不走,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