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窗户外,平时夜里都是北风呼啸,今晚却难得是个好天气,风平浪静,连片小雪花都没有飘,哪来的暴风雪?
睁眼说瞎话的不要再明显。
“奶奶,秦七爷身份矜贵,是不会看上我们的寒舍,你不用刻意挽留,这样反而会让他很为难。
”叶启晨说道。
他是要对秦北廷改观了,但今晚就住下来还为时尚早。
再怎么说也要等到虞禾成年以后再说。
按理说,叶启晨已经把说成这样,秦北廷应该会顺着话说“是的”,然后不再想住下来的事。
然而,秦北廷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乜斜着眼看了眼叶启晨,然后起身到客厅的酒架上挑了瓶xo,倒了杯,抿了口,举止之间透着贵气。
“对对对,是我忽视了,怎么能让七爷如此屈尊降贵。
”叶老太突然反应过来,对叶建明说道,“建明,快打电话问问,帝盛的总统套房还有没有,给七爷订一间。
”
叶建明应声立马去打电话,没一会,挂了电话说订好了。
叶老太把房间号告诉了虞禾,说道:“你快去送送七爷。
”
“好。
”虞禾也没有拒绝,上楼回房间拿了秦北廷的药,下到一楼,“我今晚不回来住。
”
叶老太的目的正是如此,笑道:“好好陪陪七爷。
”
叶启晨:“……”
妹妹,你作为一个女孩子能不能矜持点?
这跟让秦北廷留在家里住有什么区别吗?
哦,还是有的,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QAQ。
“刚喝了点酒,不好叫代驾,叶大少送一程?”
这时,秦北廷放下酒杯,对叶启晨说道,嘴角还噙着一抹腹黑的笑意。
叶启晨:“…………”
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他一直都这么厚颜无耻吗?”叶启晨挪到虞禾身旁,低声问道。
虞禾看了眼秦北廷,应道:“是的。
”
叶启晨:“……”
碍于两份投资待签合同的面子上,叶启晨不得不亲自开车送他们两个去帝盛酒店。
路上。
叶启晨把车暂时停在路边一会,自己下车进了一家药店,没一会回来继续开车,把人送到了帝盛。
下车后,虞禾被叶启晨叫到了一边。
“你真的想好了吗?”叶启晨问道。
虞禾:?
“你也长大了,不管你做什么选择,哥哥都会支持你,但前提是要保护好自己。
”
叶启晨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袋子递给虞禾。
虞禾:???
她接过东西,感觉黑色袋子里装的是一个方形盒子。
打开一看,竟然是一盒黑色的杜.蕾斯!
所以他刚才是特地去药店买这玩意?
虞禾:“……”
“哥,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只是过来给他治个病而已。
”虞禾把东西推回去。
“真的?”叶启晨狐疑,“那你怎么不早说?治病在家里都行,没有必要来酒店。
”
这下好了,真让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是相信虞禾的,但秦北廷,他还是保留余地。
“我们家的寒舍容不下秦七爷的尊贵。
”虞禾重复了他的话。
叶启晨:“……你这样显得哥很没有智商。
”
虞禾笑了,“难得老太太大方一次,不用白不用。
”
她嘴上这么说,但实际上,在叶家,并不适合给秦北廷治病。
他的病情一直都是向外隐瞒,而且治疗中,不宜被打扰。
实际上,回天御是最好的选择,但帝盛的顶层总统套房里有现成的水床,这个有利于对秦北廷的病情治疗。
叶启晨:“……”
他怎么感觉虞禾好像被秦北廷带坏了?!
“合同的事,你跟爸慎重考虑后再签,不用因为我有什么为难之处。
”虞禾又道。
她也挺意外秦北廷今晚会带投资合同去的,合同她也看过一眼,只是投资,占一小部分股份,并不参与和左右公司任何管理运营。
这种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换做以前,虞禾是不会接受的,就像之前陆恩华有跟她提过投资叶家的事,她直接拒绝,甚至不告诉叶家。
但现在,她却让他们自己选择。
“好,我们会的。
”叶启晨说着,又把手中的东西塞给虞禾,“这个你还是拿着,以防万一,拒绝不了的时候,要保护好自己。
”
虞禾:“……”
她想推回去,但叶启晨不接,转身进了驾驶座,那边秦北廷似乎等的不耐烦,迈步过来了。
虞禾怕秦北廷看见,随手把东西塞进了外套的口袋里。
两人进了帝盛,店长听说秦北廷回来,早早在前台候着,见到人,立马恭敬的把房卡递上。
秦北廷拿了房卡,带虞禾通过专用电梯上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刚刷开房门,秦北廷回头看着虞禾,嘴角噙着几分痞笑,“宝宝,你确定要跟我在这里过夜?”
虞禾推开房门,顺手拿过他手中的房卡插入取电槽里,房间里的灯立马亮了。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这里算吧?不用等明天,今晚就可以。
”
室内的暖气很足,她说着,把外套脱了,挂到门口的衣架上。
话刚落音,突然“啪嗒”一声,有个黑色的盒子从她外套的口袋掉在地毯上,正好落在两人中间。
上面大写着durex001。
虞禾:!!!
她完全忘了口袋里还有这个玩意!
叶启晨,你坑妹!
秦北廷看到地上这玩意,眼神闪过一瞬的惊讶,喉结动了下。
他再次抬眸,目光炙热深深看着虞禾,就像猛兽盯上了它的猎物,正在一步步危险的逼近。
虞禾被他的目光灼热,嘴唇翕动,还未发出声音,只听房门“嘭”地一声被关上的同时,她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抱起,摔到了套间内的水床上。
水床很软,弹力不错,虞禾的身体刚要被抛起,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上来,把她压回了床上。
“你……唔……”
虞禾刚要开口解释,唇就被堵住了。
她想推开对方,双手却被擒在头顶上。
不同于之前轻轻地吻,这个深入的吻,充满了野性的占有欲,吻得虞禾头脑发蒙,喘不过气。
秦北廷松开她,额头抵着她额头,眼神迷离,气息不稳的说:“知不知道,你犯规了。
”
虞禾喘着气,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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